东出江蜀无萍垠,坡上乍尘往沾身。居落乌台门屏踏,士起苏白江南落。
作此篇,有如鲁班门前耍大斧,惶恐至极。可能是出于苏轼的名头太响,又或者连着几日写文心生倦怠,本来都是提前一天作好第二天的篇章的,结果此篇生生拖到刚才 ,才勉强凑搭而就。
另外,说实话,作为国人,甚至整个东亚文化圈,几乎没人不知道苏轼苏东坡的,无奈本人学艺不精,课本之外的苏轼,到底如何,不甚了解。
印象中,一个诗词大家,最不受当时庙堂欢迎之人,一贬再贬,最后干脆贬谪儋州(据说是宋朝最偏远的小渔村,海南儋州,在当时贬谪海南仅次于满门抄斩)
译文:
自从跟随其父顺江东出巴蜀以后,苏轼便几无安宁日子。
朝堂之上新旧两党,为了各方利益互相争夺,总是矫枉过正,苏东坡的仗义执言,惹得里外不是人,遭新旧两党共同排挤。
不想有一日,只不过一封 略带自我感情的奏表,却成了御史台弹劾苏轼的借口(也怪他不小心,明明庙堂之上几无人待见,还不谨言慎行。),一时墙倒众人推,差点登了极乐。
朝廷大赦,苏轼也在赦免之列,接到皇命,要苏轼北归,那年他六十五岁,毕竟人老了,走到常 州,一病呜呼。或许也算是老天有眼吧,让这颗文坛巨星陨落在灵秀之地,而且离此不远,就是他带领修建的苏堤。
注:
轼: 古代车厢前面用作扶手的横木,苏轼他老父亲苏洵,可见对其期望颇高,扶危与大厦将倾,救困于黎明百姓。
乍尘:文中代指北宋新旧两党。
乌台:乌台诗案。
落:按意思应该读luo,可为了顺嘴,只能强迫读l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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