颠沛流离几十年,终是没有逃脱逐利的藩篱。
在惠州,这个远离北方家乡的地方,看不到大漠孤烟,也看不到天高云淡。那是个令人想往的,时刻都不敢遗忘的故里。凛冽的寒风里,裹着厚重的棉衣行走在空旷而辽远的荒原,我享受着冰冷的刺激和干爽的深秋赐予我的每一分舒畅。
在惠州,云卷云舒的日子里,只有突如其来的暴风骤雨,和无尽的潮湿。
倘若我倒下了,并不是害怕和恐惧,一家子的人在等着吃饭,生活。我不能倒下。
疲劳或许是换来他们平安的唯一途径。
但我还是想念那个玻璃窗户上挂满霜花的夜晚,看女儿稚嫩的小手在上面描绘着童话的梦境。
我就像一只远离了冰天雪地的阿拉斯加,冲着北风,嚎叫。
我就像一只迷途的冰熊,望着温热的海水,迟疑的不敢去傲游。
倘若我倒下了,万事皆休,但一双小儿女,怎能懂得我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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