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六点半起床,起来准备和妈妈去市医院复查甲亢,拿药。妈妈叫哥哥早点起来开摩托车载她去车站坐公车,我则是骑着自行车去寄放在小店里,可是他不起床,妈怕我没力气载她,就叫爸骑车载她。
我们站在公车亭等了好一会的车才上车。医院人特多都是焦急的看诊,检查,拿药。我们来到二楼门诊医生的诊室等待。比我们先来的阿姨和她女儿,等不到医生有点不耐烦的站起来,说到别处去看看能不能挂上号。她们前脚刚走,女医师就进来了,所幸我们没走就先看了。医生开了查血常规和肝功能,我立马走去缴费处排队缴费。然后妈妈拿着单子去排队查血,要等到十一点才可以拿结果。
我和妈妈在亭子里坐着,到了十点半就拿到化验单了,给医生看了她说和上次结果差不多,还是开了一个月的药,交完费我才想起要是下个星期去广州看我的颌骨,如果要做手术的话不知得多长时间待在广州,妈妈的药不能停断,就叫医生再开多半个月的药以防万一。拿完药我们就坐车回到路口,我骑着自行车载妈妈回到了家。
最近很长一段时间我心慌,白天晚上一直担惊受怕,是焦虑症导致我心跳得特别快,神经虚弱敏感。半个月前也有去检查心跳,可是没什么问题就是要放松心情才可以,也拿了药吃。吃完晚饭我拿了点吃去老房子给妞吃,她又生了两只可爱又漂亮的猫崽。它们在小叔阳台杂乱的物品中角落边一只木桶里,小猫白色的肩膀,黑黄相间的蝴蝶花纹像极了她们的妈妈,仿佛身上穿了一件花衣服。
老房子已经是猫舍了,妞一直生猫咪,生完一批又一批,特别是清明前后,天气开始闷热,会导致它们身上长满特别多的虱子,堂妹们会被虱子咬得满腿红色包,我好内疚是我的猫给她们带来困扰,老房子也要拆迁了,就没能怎么做,只是买了红色猫颈圈给妞带上,能够缓解些,可惜我没能力照顾他们,就只是老爸经常拿剩饭去喂养它们。
心中有你们(喵)我骑着自行车把车放在老房子门口,拿着粥去喂养猫咪,我把铁盘里猫吃剩的已经酸臭的粥渣给倒了,把带来的新鲜鱼粥倒进铁盘里,拿到门口角落破水缸上面放着,然后走进小叔家,奶奶坐在椅子上吹着风扇乘凉,我拿了他们家一个碗边磕坏的中碗,倒上半碗粥拿到他们楼上阳台给沈妞吃,不然倒在下面一起吃她会不舍得吃,会让她已经长大的还有几只刚刚初长成的孩猫吃,可沈妞不在我玩弄着她的崽,下面门口角落破水缸放的一盘粥不一会功夫,小猫们一只接着一只,跳上跳下的把盘里吃得一干二净,可能还有几只猫没来得及吃吧,它们对我并不熟悉,只要我走近过去,它们就会被吓坏了。
步行过马路去广场快走,戴着耳机在人群里放松心情快走。努力想让自己不被情绪影响,怕因为心理会影响身体。走得淋漓尽致的感觉真舒服,我要尽快调整自己让自己自律点,然后把颌骨治好。
走完回来在小叔家,堂妹已经出门去玩了只剩奶奶孤身一人,我去楼上看看沈妞回来没有,还是没有回来,站在阳台叫唤着她,过了一会听到有些动静,是沈妞回来了我立马告诉她吃碗里的粥,她吃得津津有味显然已经被饿坏了,出去估计觅不到食,自从搬来新家以后,我内心一直觉得愧对她,没能对她负责。她看到我走近她的崽窝时,赶忙跑过来不吃了,两只小幼猫闻到妈妈的气息,看到妈妈不停的叫唤着。
我走下楼妞也跟在我身后急匆匆的一起下来,生怕不能跟我呆多一分钟的样子,轻轻的抚摸着她身上很顺滑的毛,告诉她要自己照顾自己和猫崽们,我推开门走的那瞬间,她站在内面门口眼睛直直的盯着我一动不动,很不舍得我离开,后面她也跟我走出屋外,躺在地上好像已经习惯了我每次来了必须得走,表现得很习以为常,其实只要我待在她身边,她会一直在我面前不停的撒娇。我一直把我养过的猫当成朋友一样,跟她们倾诉我的不开心或者快乐。
心中有你们(喵)老橙也就是妞的奶奶,从小学养到我初中毕业工作几年还在的母猫,她的离开让我心痛,那种痛难以形容,中间看过她成长到做妈妈,很勤奋的抓着猎物给她孩子吃。很聪明的会开楼下合上的门,爱吃零食和红薯,晚上回来会在阳台对着我家和小叔家锁上的门叫我们开门,不过老橙也到了老年,摸着它后背那一节节因为老化而隆起的腰脊骨很是心疼她,会觉得她终有一天会离开我。
她们给过我很多快乐,直到我病了不得已妈妈不让我跟猫咪们接触,我现在几乎没什么朋友,生病了更是觉得自己跟别人没什么话题,打不上交道,以前的朋友也渐渐疏远了,多少会自卑,每当我感到孤独时,就想跑去老房子撸撸猫咪和妞说说话,静静呆着也会很满足。
我想她们会一直活在我的内心,那快乐的日子永远保存在我脑海里,有你们真的很幸福。
心中有你们(喵)心中有你们(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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