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放了谁的狂想曲,删除暗黄的灰迹,慢慢步入尘埃,幻想唤醒夜的容颜,看清它的容颜,剥离化妆后的黑。越想看清它的轮廓,就像是万圣节的玩笑,我虽不会化妆。在西方它是个节,糖果下的节日,相似的程度,撞到了东方的傩舞上,没有糖果,只有狰狞的面孔诉说历史长河。
嗅过舞者,图腾成了一种信仰的传说。对我来说,夜的轮廓,它的额头,眉峰,眼睛以及嘴巴等未曾看清却先赠与了人的模样,可笑得难过。
夜的无边际,数过星星的人才懂得。也不是有鼻子有眼有嘴巴就能开口说出夜笔墨下的尺寸来。摊开墨迹,无数的线条串着什么?又有什么能种上脑瓜的想象与之媲美瀑布野的壮阔?爬过墙角的壁虎,就像爬过夜的脊骨,翘起尾巴的困惑有不解的恐惧,还有来不及躲闪的勇气,躲过一场夜的面具。
曲调里的十面埋伏有艺术夸张的成名作,我哼着夜调栏杆的香色,埋汰夜太深的罪过,为何是你心底漆暗的柔弱,擎着明天的日落?我想成为第一颗滑落你心底的晨珠,褪色尘埃里暧昧的魔。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