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老少三代挤在一张床上睡觉 人的那点动物性欢愉也丧失了
把婆婆接到家已经晚上八点多了,婆婆一看两人住的那个小偏岔子的地下室就被吓到了,这哪是人住的地方。
婆婆一边懊恼着自己一气之下把老家装修一新的好端端的两室一厅卖了然后不打招呼地不请自来的轻率决定,一边痛骂着风和智的单位对知识分子待遇的极端恶劣,一边又捎带着抱怨了一下智和风的无能。
婆婆原以为她吃苦受罪地培养了一个名牌大学的研究生儿子,又娶了个名牌大学毕业工作了几年的儿媳妇,两人双双在一所国家重点科研单位工作,并且是在赫赫有名的首都北京,一定是吃香的喝辣的,住着宽松的大房子养尊处优,过上等人的生活,却憋屈在这么小小的连狗窝都不如的鬼地方。
还没开始和儿子、儿媳、孙子过上祖孙三代的蜗居生活,婆婆就泄了气。
风安慰婆婆既来之则安之,也没有别的选择和退路可寻,先解决睡觉问题吧。
屋子里只有巴掌大的那么一块地儿,风和智试着把这些算得上家具的东西搬过来又挪过去,企图能倒开一张放折叠床的可能,可是这些东西怎么摆放都容不下另外一张床,最后四个人只能一同挤在这两张单人床拼在一起的大床上睡觉。
风和智把着靠墙的一头,开心在中间,婆婆把外面的一头,婆婆说她晚上爱起夜。
风又翻出来一些被褥,给婆婆铺好,老少三代终于安顿下来有了睡觉的地儿。
开心见到奶奶很兴奋,风费了很多时间才把开心哄睡,婆婆连续坐了二十多个小时的火车累了,倒下便睡,只一会儿,便呼声震天。
智过了一会也睡着了。
只有风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她特别不习惯和一个陌生人挤在一张床上睡觉,和自己的母亲睡在一张床上风都感觉浑身不舒服。
接下来几天风还是没有睡好,每天呵欠连天,黑着两个熊猫眼。
她怎么也难适应和婆婆一起睡觉这个事实,开心很不老实,睡着了横踢乱卷的,婆婆几乎整夜打着鼾声,智又摸摸索索地想有点小心思,这可苦坏了风,她夜不能寐,痛苦不堪。
智其实也一样,三十来岁的男人正是状年,和风好不容易聚到了一块儿,刚刚品尝到鱼水之欢的那点乐趣,就被母亲的到来给按了暂停键。
自打母亲过来四个人挤在一张床上睡觉,智已经两个月和风没行那种事了,母亲爱起夜,所以平日里他和风睡觉都是中规中矩的,害怕母亲醒来听到看到不妥,风则更是担心。
智有一天终于憋不住了,想和风温存一番。他听到母亲震天响的呼声,觉得母亲已经沉睡。
智爬过去温存地把风的衣服褪去,亲吻着风的身体,刚一要有实质性的动作,开心醒了,孩子饿了,要喝奶,智忙着下地给开心冲奶粉。
好不容易把开心喂饱了,哄睡,智又摸索着继续行动,风再次被智搞得热血沸腾,两人正行至云雨兴处,婆婆咳嗽了一声,欲起身下地上厕所。
这可把两人吓坏了。
智慌乱地从风的身上迅速滚落下来,本来兴致勃勃的那个东西正待喷薄而出被这突如其来的惊吓搞得瞬间疲软,萎缩了下来。
婆婆扭开灯,两人屏住刚刚兴奋而沉重的呼吸佯装已经酣睡。
待婆婆上完厕所回来,睡着,打鼾,风已经彻底坏了兴致,智则被搞得焦躁不安,强求着风去做,却怎么也强硬不起来了。
之后风一直抗拒智做这事,夏天来了,地下室闷热不堪,本就难耐,还得提心吊胆地防着婆婆,对这种事情就再也提不起什么兴致了。
而智的那个东西自从被母亲吓到那一回,好像也不怎么中用了。
自此,两人便把这件人生最重要的生理性之快乐给省略不计了,在他们还算得上青春的花样年华。
动物性的那点自然欢愉没有了,精神上的欢愉风感觉似乎也越来越少,她与婆婆的矛盾初露端倪,自古婆媳矛盾就很难调和,风和婆婆都比较强势,喜欢各执己见,谁也不能说服谁,所以婆媳战争注定少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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