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衣服横放在老葛和车间主任之间的案板上，时间过去两天，依旧没人理睬，更没有人收起它。原本干净的一件黑毛衫，表面覆盖了厚厚一层脏毛毛。
时间回到两天前。
老葛正忙着翻检一批长款毛衫，下午就要出货，她手里还有三百件衣服没有干完，中午吃过饭就到车间忙着干活。
主任悠闲得在一边整理上次发货剩下来的衣服。
“欸，老葛，这衣服有两个颜色，注意看一下，你看这件是不是袖子跟前后片颜色不一样？”
说着随手扔过来，衣服落在老葛不远的案板上。
老葛正忙着翻看手里的衣服，看也没看那件衣服说道：“我没时间看，我知道衣服有两种色泽，我已经检出几件放在废品里了。”
主任没再言语，也没有收回扔在两人中间的衣服，低头继续摆弄面前的衣服。
老葛看着主任没有拿回衣服，想着她整理完会收起来，可是主任整理完面前的衣服，依然没有收回扔过去的衣服。
老葛负气也不管了，继续忙着手里的活，本来干净的衣服变得脏兮兮的，她心里不落忍。可是又生气主任的态度，强忍着不伸手。
她对身边的云丽抱怨过，也对小刘指责过主任不帮工人，只会拍马屁。
两天时间过去，老葛到是想明白了件事：计件干活，干好份内的事，其它的一律不管。
今早车间的卫生，四个人默契的一个都没有拾起扫帚打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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