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时间宽裕,还是愿意写的充分些。中意羊毫的柔韧与变化,唯其软而奇怪生焉,唯其柔,而更耐用。
宣纸与毛笔,历来相知相惜,相互成就。也只有宣纸才能让毛笔发挥出最大的潜力,从浓至淡,从干到枯,变化莫测,过渡丰富。
过程图大写意更倾向于自性的抒发,唐代的窦冀这样评价怀素的狂草:“粉壁长廊数十间,兴来小豁胸中气。忽然绝叫三五声,满壁纵横千万字。”这是何等的潇洒,我临过怀素的「自叙帖」,「四十二章经」。行笔若行云流水,但又不失法度,甚至是谨严的。其实古人狂也大多狂在嘴上,内心还是谦谦君子,温文尔雅。
元代倪瓚自我评价说:“逸笔草草,聊遣性耳……”你看他的作品,谨严到不能添一笔,也不能减一笔的极致。如果你信了古人这种自谦的话,也“逸笔草草”起来,呵呵,你就上当了。
不过,当今许多有识之士,更喜欢和擅长的是“绝叫”,叫的声音愈大,声调愈怪,说明水平愈高。这一点,已远超古人。
“逸笔草草”,更招人喜欢,好比饭店的桌子,这桌人吃完,不用打扫,仅铺上一张新桌布,又可光鲜的迎客了。
过程图宣纸、羊毫毛笔、研磨。
局部 局部 半樵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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