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想到很久之前看到过的一句话 人山人海之中 做不了你的大英雄 也要做一把你的大雨伞 为你遮风挡雨 我能且一定能护你周全
余生漫长 你好难忘
很多时候都是惧怕的 人都会惧怕许多东西 一切都是来源于孤独感和内心的恐惧感 个体是渺小的 所以会怕 譬如深夜一个人等车的公交站 或者是一个人走很长的夜路 饿了的时候所有的夜宵店全都关门了 突如其来的暴恰好在路边而又没带伞 这些 都是没有安全感一点的事情
一直是个胆小的人 对医院极其恐惧也怕看到护士拿着针管面无表情的在人身上扎来扎去 都是麻木的 生死离别见多了而麻木 小时候有次晕车吐的厉害 于是问母亲 我不会死了吧 小孩子不理解死亡 却有种对死亡未知的莫名恐惧 长大之后我不同 开始变成不羁的性格 鲁莽 而不顾一切 但却错误的感情变得太丰富 易哭也健忘 这大概不是什么好性格但也不算太糟糕 浮生之中不希望自己也变得麻木 也想永远能哭的小的都像个小姑娘
很长时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形成的 算是习惯吧 不习惯同陌生人讲话 而也越来越排斥新的人进入我生活的圈子 也更愿意用文字代替语言 毕竟言语单薄而这世间又太过于丰盛
前几天的时候 也是突如其来的暴雨 而恰好看到后备箱里有伞 也是足够好的安全感
突然想到一句话 总是把最糟糕的一面就给了最亲近的人 这不是什么矫情的话 人大概就是这样 因为有足够的安全感却又明知道对你最好的人你却给他们伤害越深 也没什么人是有义务的去对你好 很多时间都是嘴上太过于不饶人以至于不是什么高情商的行为
争吵 当着朋友面说 我们很熟吗 回家之后突然接到朋友的简讯 他说 你这话 太伤我的心 只是忽然的事情 觉得仿佛失去好多 竟也难过 言语单薄却伤人至深很久以来 都是个排斥新人进入自己世界的人 不是高傲 是因为太胆小 害怕放别人进来然后又再一次失去 我也不得不开始反思自己的所作所为 我很想跟很多人开口道歉却不知道从哪里开始讲
过分强调安全感实则最缺乏安全感 过多了年幼时期 父母总是过分强调工作 夜晚一个人在空荡的房子点亮所有灯盏 行成习惯成年之后需要的房子都必须是狭小的 堆满东西来补给安全感 童年行成的印象总是太过于深刻 后来大抵十三四岁去到一个很远异乡的寄宿学校 开始变得太桀骜不驯 而我也从没埋怨什么 父母也只是想给你最好的生活而已 太不习惯一个人而又总是一个人 最难熬的时候是有一次三十九度高烧 一个人去store买了面包和水然后去医务室打针 怕父母担心然后谁都不会告诉 后来觉得以后任何时光都不会比那时候难挨 因为以后是可以有人在身旁的
从来没打算过所谓的人生大事 也并不认为男女之情结婚生子就是理所当然的大事 比起这些 去旅行 拍一些照片这些对我来说觉得生活更加有意义 觉得时间很快 要做自己喜欢的事情以自己喜欢的方式去过一生 朋友们说我太洒脱 做事情行不计较结果 也曾劝我 男人爱玩以后收敛人们会说他浪子回头 那么我一个姑娘 别人势必会说的难听 哑口无言 态度淡然并不是对自己人生不负责 在什么时间要做什么都一清二楚 谈恋爱的时候只认真谈恋爱 工作的时候只认真工作 每次只做一件认真的事并对这件事负全责 并不要三心二用 我对许多人说他们活得太认真 可能并不理解全意 别太认真 是不必锱铢必较 而不是对待感情轻而易举 一直以来形成的奇怪性格对待这件事的时候总是要思量很久才能毫无保留的交予内心
二十几岁 很多人眼中年轻最好的年纪 从高中开始写文章而早早成为撰稿人之后 看一切觉得不可思议 比起十七八岁的日子觉得时间真的快的让人猝不及防 时间有限而这一生又很短暂 所以要做自己喜欢的事情 哪有那么多时间去考虑结果 像网上之前那句话 想见谁去见 想吃什么就去吃 想去哪里就买票去 别等 等着等着就老了
听过这样的答案 为什么洒脱 还只是个学生并不需要为生计发愁 家人替你挡住了一切不容易所以才能生活的如此容易 所谓的洒脱是要有资本 那么很久以后 只希望能自己有这种资本去过自己喜欢的生活而不需要为凡事琐碎而烦恼 也望不被世俗同化而成为差不多的大人 依旧有自己的处事态度
至于以后 借用大冰的话 大概就是既能朝九晚五 也能浪迹天涯 希望下午三点钟咖啡馆里厨师恰好上班能为我做个沙拉 想打网球的时候恰好看到球馆 有个高的要踩着梯子才能拿书的书架想看的书恰好就在第一排 像想见的歌手恰好要来自己的城市开live 要恰好赶上最后一班公交车 下雨的时候都有伞 我想你了恰好你就在身边
希望单薄言语能传达所有牵挂 希望不再失眠 希望笑和哭都大声 希望你们看透我所有糟糕以后还毅然决定留在我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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