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管理时间就是规划人生!
时间管理或者自我成长的最大起点,是我能对社会或组织有什么贡献?贡献之问是将一个人导入时间管理的最强有力的起点和最强大的杠杆,正如管理学大师彼得·德鲁克说:
“一个卓有成效的人经常问我对组织有什么贡献?重视贡献是有效性的关键。”
我们遇到的挫折、启示、困难、劝说,几乎都是激发我们贡献之问的源泉。
时间管理的起点不是使命,不是宗旨,不是梦想,不是愿景,不是目标,不是职责,不是角色,不是计划,不是时间记录,这些都是贡献的体现和后续动作。
只有追问贡献才是时间管理的起点。
追问得深才有可能考虑使命、宗旨、梦想、愿景;追问得细,才有可能考虑目标、职责、角色、计划、时间记录。
当司马迁在《报任安书》中痛诉说:
肠一日而九回,居则忽忽若有所亡,出则不知其所如往。每念斯耻,汗未尝不发背沾衣也。
这种极大的耻辱打破他日常生活的舒适,司马迁不得不追寻“贡献之问”、“生命之价”, 他面临着成为时代的垃圾、生命的废物的迫切危险之中。
到底如何在“为乡党所笑,污辱先人,虽累百世,垢弥甚耳”的困境中,“偿前辱之责”?
要如何以自己独特的贡献,为那个时代留下自己的强大的印记?
到底是什么才能让他“隐忍苟活”,愿意“幽于粪土”?
他的回答就是完成中国有史以来“史家之绝唱,无韵于离骚”的《史记》。
司马迁在贡献之问、生命之价的强大助推下,强力向着“藏之名山,传之其人,通邑大都”宏大夙愿进发。
他几乎以一己之力开辟了“究天人之际,通古今之变,成一家之言”中国史学新纪元,几乎以一己之力“为十表,本纪十二,书八章,世家三十,列传七十。”
相比中国历朝历代的其他二十四史,往往由一大群人组织编撰,耗时良久,但评述未必客观,质量往往中等,而强烈追寻贡献之问、生命之价的司马迁几乎凭一人之力打败了中国所有历史学家团队。
这是一场力量非常不平衡的比赛,但是夜吟贡献之问、猎寻生命之价的一只孤虎完败了做好任务、勤奋刻苦的一队队群狼。
如果我们不探寻贡献之问,不可能会思考生命之价,也不可能有远大的目标,更不可能强烈希望提升时间管理技能,因为管理时间就是规划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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