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之前我做梦梦见我的身体是一个村庄,老人在我的脚面上嗑瓜子,晒虱子,而后,虱子跳跃到我的小腹,那里有一群孩子在丢沙包踢键子。孩子们一个失手,虱子搭上了便车,降落在我的胸口。它看到,一个大姑娘在那里磨香油,乌黑黑的头帘紧紧贴着额头,肌肤之间渗出的汗珠都给她隆着一层白嫩丰满欲望,仿佛白嫩的手指最可爱的指肚,让人想起藕塘里的女人的腿肚子,还有一节节藕芯儿。但这比喻又太多了,太繁琐了,又太贫瘠了。楼下一个醉鬼一遍一遍的喊着大姑娘大姑娘,大姑娘臊的躲了起来,醉鬼又笑又怒,一下扔出酒瓶,镇子上倏然乌云密布,所有人都四散了。
我微微睁开眼睛,好像有东西挠了我的痒打了喷嚏,又从脚心挠到胸口,发现粘着一粒小小的芝麻。
渐渐入睡,耳边仿佛听见:地震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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