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远房叔叔去世了,昨天去他家里吊唁。他家在离城关约六七十里外的众兴镇元圩新村,我在八点多到达,不便就走,坐在一边,其他人也陆陆续续到来。
这位叔叔和我家父亲生前经常来往,我和他的家人并不相熟,他的四个孩子长年在外打工,见面都互相认不出了。我到达的时候先自我介绍,才相认。来客中有相熟的人互相开玩笑,我坐在一边听着很不自在。
在乡下丧事办得倒有点像喜事,喝酒抽烟,晚上有人彻夜打麻将吵吵嚷嚷,有人说说笑笑,似乎全不管不顾丧家亲属的心情。
一个男的问:“听讲你昨晚跟俺弟媳斗三大杯?”
被问的男子回道:“哎吆,别提了,被你弟媳尻毁了。”
发问的男子又道:“你可怀孕来?”
被问的男子回怼:“你弟媳怀孕了。”
坐在一边的我只当什么也没有听到,一脸漠然,心里却恶心难耐,只想着立即起身离开,可是又怕东家多想,有损上一辈的交情,只好硬着头皮坐在那里没走。或许果断离开也没有什么的,我知道这里是不属于我待的地方。
今天一早去殡仪馆送葬。
早上四点起床,匆匆忙忙只找到一件白色短袖衬衫,出门才觉得冷,已入秋了。但是时间紧来不及回去换了,就忍着冷意到达殡仪馆。站在接待大厅,我想这位叔叔从查出得了食道癌到去世,只一年时间。也断断续续治疗了几次,怎奈他老伴先他得了脑中风,半身不遂,天天坐轮椅,生活没法自理,事事靠他照料。他有四个孩子,都分散在各地打工,离家较远,中间不断传出他和孩子闹矛盾的消息,外面的孩子不愿回来,家跟前的孩子不愿多管,导致两个生病的老人生活相当艰难。后来他放弃治疗,不能吃喝二十多天离世。他老伴也绝食几天了。想来人到老时万事难,老人的晚景如此凄凉,想到这里我感到过堂冷风带来寒意,不由自主地抱住了双臂,缩了肩。
这时一位亲戚过来,按辈分该喊他堂姐夫,他过来问道:“冷吧?”随之抬起手就在我的大臂上隔着衣服不轻不重地攥了一下,这举动,我毫无防备,吃惊不小,忽然觉得很膈应。这亲戚是我大伯的女婿,平常也较熟悉,但是这样子的举动还是让人反感。这是关心之举呢,还是……总之心里很不舒服,晦气!在没人的地方,我把胳膊掸了又掸,在心里责怪自己反应太慢,没有闪避开。这样的遭遇不知你有没有遇到过,不知是不是我心理出了问题,还是这样的行为就不当呢?
总之,以后还是尽量远离这样的人吧,留个心眼,有些防备。
今天一天只要想起这些事就不自在,难受!很想找个人说说,但是又不知找谁,也不知该怎样启齿。可是憋在心里实在难受。简书是个可以倾诉的地方,权且在此诉说出来,希望简友们不要笑话。
你有没有这样的经历呢?这样的事情该怎样处置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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