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玻璃,我看着窗外的雨,微干的街道再次被打湿,水渐渐汇聚起来。
多年未见这样的水了,隔三差五的,久久不愿离开。
眺望远处的天空,职业病又犯了,带我进入了遐想。
地壳和水,青梅竹马,但似乎八字不合,要不怎么会常常斗来斗去。想想地壳身上那些伤痕,冰期和间冰期那些事,水将自己凝固成冰,变着花样,三翻四次打磨它。
手机响了,短信的声音,是暴雨预警,我划了划屏幕,这星期天天都发着。手机并未打断我犯病。
水来多了,地壳也有些不安,轻轻地扭动着,侵蚀和堆积、水道变迁、削高填低......,用它习以为常的动作;有时它急了,错把岩石和土壤抖落了下来,造成崩塌和滑坡;还有时,它慌乱到不知所措,静静地的让洪水和泥石流从身上流过。
植物群,扎根、倾倒似乎在演化着,生物群,灭亡、重生似乎在适应着。
我仍旧病着,感触世间万物,经历着又一次彻悟的洗礼。
翻了翻微信,朋友们在圈里转发着,多地被洪水淹了的信息,就连乐山大佛都快要洗脚了。
看着图片中、视频里的这些街道和建筑,水灾和地灾,以及抢险的画面,恍惚之间,脑海里浮现出一个人。
正是四千多年前,那个“三过家门而不入”的大禹。
想象着他受命治水,勘察地形,量测九山,疏通九河,围定九湖的画面。
想到《禹贡》里的记载,他依势利导,采用开挖渠道、凿通大山、疏通水道的方法,勤勉不息的工作,最终消除了水患。
突然想外出,亲眼看看那些水道,如今的样子。
记得上个月看了一个视频,凿通的大山幻化了,变成了某些物品和思想,又要回来了。
但我还是会坚信大禹,轩辕黄帝的曾孙,一定会让大水退去。
况且,不是还有句成语吗,上善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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