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1-22 06:25
曾经所执着的文学,此时开始被我标签为—“偏颇”“过往”。
茨威格是怎样一位文学家?他以一种在爱情里获取写作灵感的理由,风流混迹于声色场上。
而她,那个我自己。 她以一种在爱情里获取写作灵感的理由,顾影自怜,放大悲伤,在封闭的自我中(从未客观看清楚状况)倾向于笔走泪三行,最后,一颗心疲累甚重,某一个巧合的时机,才明白:
文学这东西,有惑人的天生幻象。
“罗一笑事件”:罗尔文笔细腻,真情甚动人心,骗捐的行为,实为以文学之笔故布了一种,幻象。
我有什么理由悲伤?如果说我曾执着的文学,不是以宏观的视野看这世界,那么我不再有理由去偏颇。
向阳花木易为春,温暖而坚韧的力量,治愈自已并要有一种坚强。所谓文学,终有一天我可以找到它正确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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