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陈默
在简书上看到很多人对很多作品的评论,都一味地赞赏,这让我不免有点失望。虽然说做人要谦虚,可我不明白那些流水账似的诗歌美感何在。我曾经也写过那种诗歌,在我还是十几岁小姑娘的时候,看似流畅的行文,和华丽辞藻的虚伪的堆砌,这就是一个小女孩写的东西,是我当时还不懂得“爱它就要尊重它”这个道理的时候写的东西。现如今简书上很多所谓的“诗”都像我当年写的那些自我感伤自我哀怨的东西。我不知道这些所谓的“诗”是如何通过了《诗》专辑的选稿,我甚至在怀疑,难道是我真的太高傲了?难道真的那种诗歌才是人们喜欢读的诗歌么?什么三行情诗?这些完全可以投稿到《谈谈情,说说爱》专辑里的东西却非要投到《诗》专辑并且竟然通过了?这让我真的百思不得其解。
很希望那些诗歌创作者能够早日明白诗歌不是那样的。
今天看到一个人宣布说退出简书了,让我觉得很振奋,这说明简书的问题确实很严重,能让一个人这样子遗憾和决绝地退出简书。我在想我要不要也退出简书,我的文笔不属于那胡诌的那一类,也不属于成熟的那一类,夹在中间真的令我很是尴尬。就像刚成年的女孩子,穿大人的衣服别人说你装成熟,穿小孩子的衣服别人说你幼稚,但是市面上确实来来去去就两种衣服。有时候觉得自己的作品通过了投稿了很高兴,但是等我点进通过“最新收入”的页面一看,发现有些文字文不成文,诗不成诗也能通过投稿,我就会很害怕,心想,我写的东西是不是也这么差劲;如果没有通过投稿,再看看“最近收入”里面的文章,我就会更害怕,我写的东西竟然不如这些东西,那到底应该怎么写,文学到底有了什么问题?
大家都在简书写作,最近总是看到某些写作者在简书上大行其道,大骂简书如何不堪,在简书上写作的人又如何不堪,简书就算有这些问题,也不值得每天去关注这些,但是这个写作者发的文章里十篇有九篇是关于这些的,这让我很是疑惑,既然你有如此才华(像他自己说的那样与众不同的才华),你为什么不多点其他的作品让大家看看你究竟是何许人也?何苦每天写那些流水诗歌和那些流水文章来和大家闹着玩?有些人称他为"XX先生",在我看来他还称不上先生,我不知道他在其他博客平台如何呼风唤雨,只是在简书看他写的文,我觉得他离"先生"(对一些做出杰出贡献的学者的称呼)还差得远呢。
人类似乎天生就既非残暴也非完全高尚的,而是两者兼具。所以这位“XX先生”我觉得也是如此,有一颗匡扶正义的心却用错了方法来错了地方,让我觉得很是遗憾,我曾经私信给他让他别在简书骂人,写文可以但是别骂人,不过这位“XX先生”并没有回复我,我想,我没有资格获得他的回复吧,是这样的。不过我认为我已经做了想做的事了,问心无愧即可。
贺拉斯曾经发出一个疑问,“为何童年时的念头与如今天渊之别,为何一旦成年便失却少年丰泽的脸庞”,别说成年了,人的念头在一秒之间就可以转变,世界上最不稳定的就是人的念头。来到简书的很多人可能一开始都只是单纯地喜欢写作,但是久了,又有几个人真的是来写作的而不是来博取点击量的。那些人口口声声说自己只是日更,但是日更的话明明可以自己保存下来为什么要每天都投稿让大家看?这不就等于让大家看你那些根本还没有写成的东西么?长此以往有些年轻的写作者就会认为“哦,原来这就是写作”,大家都年轻过,知道这种影响的重要性,哪怕你自己是这样被影响过来的,也请为了文学,收手吧!
虽然每一个写作者都希望自己写的东西能被大家关注,可是被关注的理由,在实力和噱头二者之间,更多人选择了后者。余华在《我们生活在巨大的差距里》曾经说过“短短三十年,我们从一个极端走向了另一个极端,从一个人性压抑的时代来到了一个物质至上的时代”,这个恐怕是为什么当今的写作如此浮夸而七八十年代的写作却成就了很多经典的原因吧,那个时代人们苦于终于写出真心,这个年代的人却懒得写出真心,只写大众想看的那些东西。
社会的弊病每个人都无法避免但是每个人都出过一份力,没有人能脱身而出,所以,不要为自己的庸俗找理由,而是应该找到解决的方法啊。热爱写作没有错,错在你不懂得热爱就要珍惜的道理啊,真的爱一个东西是会有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碎了的情感的,而你因为爱就去伤害,多年之后再想起你只会有遗憾而不会有欣喜的,在伤害写作的同时你也同时削弱了自己的生命力量了,蒙田曾经说过“受罪恶伤害最多的人不是受害者,而是犯罪的人”。
约翰·密尔曾经说过“真理所享有的真正的优越之处乃在这里:一个意见只要是真确的,尽管可以一次再次甚至多次被压熄下去,但在某一次的重现恰值情况有利,幸得逃过迫害,直至它头角崭露,能够抵住随后再试图压制它的一切努力”,所以,朋友们,真正热爱写作的朋友们,不要被眼前的现象所迷惑,学会去守住你所认为是真理的东西吧,再不好的简书在你的坚持下都会慢慢越变越好,再浮夸的写作在你们的坚持下都会慢慢被时代抛弃。
(我会一直在简书,且看看那些人是如何闹腾的,这回就先说那么多。欢迎批评,可是不要犯那个“XX先生”的毛病了,手下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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