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上次回家居然只隔了短短21天,從沒想過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給自己頻繁地充電,雖然說研究的問題依舊存在,但家裡的溫暖已足以融化外頭這些冰冷的數字與對質。回來前一天,我整理行李到了深夜,一邊等著洗衣機裡的衣物,一邊思考要帶的伴手和往後搬家的雞肋之物,不像是以前考完試,隨便丟幾件換洗衣物輕鬆上陣,現在總是會多考慮一些以後,多帶一些目的性,不知究竟算是成熟還是市儈。
隔天中午與父母同小姑姑吃了頓午餐,從小就覺得這姑姑很有個性,做事乾淨俐落,講話不拖泥帶水,想必這種幹練的風格才能鍛鍊出他這樣幹練的甜點師吧。此外,就職的這家餐廳雖然在家附近,但我一次都沒來過,也錯過我姐的訂婚宴,有種家裡親戚都走過,獨留我一人的憂傷,不過有一說一,不論是藕斷絲連、還是鴨架熬粥,除了偏淡的調味方式之外,每種點心都做了些許的改良,俯瞰陰雨綿綿的東區街景,細嚼創新清淡的港式茶點,耳聽進些日子的家族瑣事,真想把這種清閒愜意的時光永遠定格。
突如其來的大雨澆熄了這種愜意,我撐起了傘,走向南京東路邊的火鍋店,尋找赴約的新人,不論是生份的高中友情,還是牽強的國中友人,除了英文小老師、輔大護理系等抬頭,很難在腦海中有更深入的印象,與他的熟識都是在畢業後的相處中漸漸熟絡,從吐槽臨床的苦水、職涯發展的糾結、到步入禮堂的幸福,從他到他們的回憶和互動中,感到了一絲欣慰和感慨,可能是欣慰著親眼見證的同學新婚,可能也感慨著收到的激勵與可預見的未來。我坐上他們的車、經過他們的會場、看著外面的雨,也沾了點他們的喜氣和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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