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先生是土生土长的山里长,但我实在很好奇,他的父母是怎么培养了他这完全负分的农活技能。
我在阳台插的葱,第一次让他掐些葱叶下面条,结果晾衣服时见到被薅得只剩留在土里的葱头,气得我大吼他一顿。
结果他特无辜:难道不是这样掐葱?
好吧,没关系,反正我的葱也插得挺密集的。
一通说教,他连连点头,然后今天是第二次。
洗衣服时发现我的葱盒又被割了韭菜,那无名的大火突然就上了头。
“不都教你了吗?你怎么又是一把薅!”
“没有啊,我留了一截啊。”
“你这和齐根断有什么区别!叫你围着中心,先掐粗些的外层的,内层你让它留着再长不好吗!”
“反正还是会长的嘛!”
听着X先生如此平常心的话语,我突然觉得自己真是操了一颗老妈子的心。
我该怎么给他说植物生长也需要温度,葱叶也算葱的衣服。我又该怎么告诉他霜降已过,立冬在即,植物的生长进入了慢动作。
我看着他满脸天真,突然有些庆幸我们不用靠天吃饭,要不然就他这蠢样子,我们可能颗粒无收,饥饿度日。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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