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谈

作者: 平娟 | 来源:发表于2015-07-11 13:52 被阅读0次

    1.云端那边的一个眼睛

    就落落两岁而言,此时的我正坐在电脑面前打出这些文字。生活于我已无需再多言,过了焦躁的青春期冲动写作,剩下的只有是“月落如银盘”的乡愁:即自动化衰落的聒噪。意思是在向内生活的摆设里面渐渐长出对生活之外的一些领悟。这些东西跟不善于生活普通人一样,需定一个平静的圆盘,最好是一面平静的湖水。我想起彼时的自己,曾经叛道离奇,种种经验的赋题在旁。似乎人一旦沉下去毫无定性便如盆栽盘枝错节。是无法撑开自己那片天空的。于是,私人的经验可谓只是一种手段,一种借由语言转化成个人经验的叙述技巧。在文学想象方面,有人是无此力无法行文,像小山重叠。制造阴影部分的人,始终隐喻抽象到人躲在其背后依旧不显山露水。我想大概是个人有着极其隐晦的思想表达,他这个人跟事的联系都是考究的断层。轻易不让外人能参透。或许生活并不是个个人都能了然旨趣并且能格物致知;生活在掌上必不深究。写,或许是为自己所想,或是为解决一己的困惑,出圈走一回再回到原点。纳凉的出巡,难道不是很多人朝夕日夜之间的活动,一下子平衡时间又舒缓了时刻相连的焦虑。人们必须有事可做,在内在活动之下推进的力量尽管不能被自我理解。

    2.情窗事发

    落落两岁了在呀呀学语,那天她满两周岁。我问她要什么礼物?她说:我要空气,,,中的棉花糖。我看着她。想起一位仿佛是熟识很久的故人:她以一种绝望的姿态实现了她命里该有的飞翔。我在不同的时空中似乎隐约看到她跟落落的相似,在帮落落穿衣吃饭的时候。我有一阵子深深陷入自责当中。我经常闭门在一个房间里埋头思绪,夜深随房间灯光越来越黯淡,我清楚这些感觉的分支。它仿佛来自我体内嬗变的异样。感觉系统的循环、我在看落落眼睛的时候感受到了罪责。

    情感不像造景,里面有七个小人。就该有七间小床。一个少不了。我曾抵着众多虚构的情绪把人面翻了个底,终究不到功夫。就像我无法把现实中粗重肉身气息的感受跟落落联系起来。入秋了,落落穿上了新的大红枫叶的衬衣。我在房间里陆陆续续写了一些片段。打算一一录进电脑整理。这几个月来身心凉爽,季节交替变化。虽然人脸上水份渐渐干涸,但是心内积蓄的力量却更加充沛。 晚上,挑灯夜读。等落落睡着以后。我似乎回到了现实中尘土最重的一极。看某个作家的传记,“那楼顶上小孩滑旱冰的吱吱声,仿佛刺激了口中酸的唾液。像一颗颗晶莹的石榴。”

    她的生活永远有大红大紫的颜色,这种丰富感官收纳,一颦一笑引导着观众的口味,同时贯通她一向的生活。

    我在静夜中打了个趔趄。想起自己的青春。那或许是发旧的底板,从未开启,是一卷苦涩的胶片。任后来的我不断地推到,再来。这样的我感觉时间重复。在这个节点上,神话西西弗斯的重复意味着许多不同境况中的必须。这必须之中扩大了许多范围。我所能承受的在别人眼中也许就算是极重的苦役,。推开重来。是大多数人不自觉的一生,,。

    她的传记上曾描述过一个情节:在上海的公寓里写她的趣味生活。她习惯每天晚上听外面的有轨电车,喜欢汽油味。夜晚听雨声,用生活中可以调动起的一切元素。上海雨季闷闷的潮湿之余。她可以做一个安然于屋檐下的人。

    不明白的事很多,肩负上天所定下的母职,有一个女人曾说过自己的困惑。她说:她自己被童年汹涌的经历所吞噬。长大以后她发觉自己的生活是失败的。人事跟信心早已经颓败滞后。她身上涌现的善恶像两元的极端,身心依赖的支点恍惚无定,她失去了人生秩序,所以也错失了履行母职,。

    这对于她来说有些残酷,即便是她已临近过了结婚生子的年龄。无论她对于生活有什么看法,她本人已经覆灭了一些姻缘种子。宁愿被一条河流牵引。那条自由之路不需要说明,只渴望能够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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