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的八点十多分,都会有一架飞机从华宇大厦的楼翼漏出个脑袋,缓缓飞向武宿机场的方向。八马茶叶的拐角,大爷戴着厚厚的口罩不紧不慢地翻动这锅灶上的大饼。盛夏的热浪,从清晨就开始浸透着这个人流和车流攒动的城市。
昨夜的雨,好像不曾下过,没留下一丝凉意。
去往公司的路上,也就是八马车业的旁边,有一家康复,一边挨着苏宁一边挨着八马,稳稳当当地占了长治路和文化街交汇的一角。医院和苏宁店面相当,有东和南两个门,但极少有人进出。如果不是偶尔能看见有个瘦瘦的,留着短发的老太太坐着轮椅在医院东边挨着长治路的玻璃门前安静地坐着,一度觉得这个医院是个空壳子。
隔着两层厚厚的玻璃门,是看不清老人脸上的表情。每次见她,都是在早上路过医院的时候,她就那么一个人呆呆的,安静地,似是无力的摊坐在轮椅上,头微微地弯着靠向椅背。给人一种“病骨支离纱帽宽”,而又“唯我独坐伤无声”的感觉。那份超然物外的空洞无神,冷冽,深邃,茫然。
没人知道,她经历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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