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是一个演员,由一些虚情假意的悲伤和自欺欺人的妄想组成。人真是个极度可悲又坚强的生物。
在自我安慰中意淫,在聚众狂欢中自嗨,在某种自以为是的行为中去寻找那一点可怜的存在感。
在宇宙这么大的范畴之下,人深深知道自己的可怜,卑微,于是变得龌龊,虚伪,充满欲望,抓住某种东西好奢求一点温暖。妄图把另一个人揉进自己的骨头里,感觉到有阵线联盟,而不是孤军奋斗。
人真是个一眼能看穿的死物。
所以鲜活的东西,我们就嫉妒他,我们嫉妒那些不知所谓自由飞翔的鸟,嫉妒那些没有头脑,疯狂繁殖的鱼,嫉妒那些沉稳平和不求回报和存在的树木,嫉妒那些不知道凋零的孤寂而傻乎乎开放的花朵。
我们嫉妒那些活得清醒,真实,用力的天才。把他们的才情放在火上炙烤,我们围观着这些异类,把他们逼上绝路,一如我们对那些其他的生灵所做的一样。没有人会真正喜欢天才,只有他死掉了,他才对我们有利用价值,成为彰显标榜增加自己存在意义的标签。
我们吹捧那些容易理解的东西,容易得到的人工的脸,容易装出来天真幼稚,撒娇可爱,容易听的懂的话,容易理解的追求,欲望,还有人生。
我们用这些毫无价值的垃圾把自己填满,让自己觉得活得不孤独。那些最终被大多数人追捧的人,如果不是一个绝顶聪明的天才,就是一个彻头彻尾集齐人类全部的恶根性的恶心的人。
而这样的人让我们觉得安心,让我们可以理所当然的麻木,让我们活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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