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就想了
半夜十二点的那点波光
水泥是睡着了,
街灯还在瞎晃荡
是披着的一层皮,
还是故做散场
还真不好说!
问问,谁敢?
因此多了呢喃
多了受伤的外滩
若晓得门道,
灯一灭就该知道拐进哪条小巷
往前,是突围的烟嗓
后退,只剩伶仃的门廊
索性,甩头,下场
闷久了,心痒
说多了,穿肠
记着,痛哭的绝非情伤
贪恋的也不过是她的模样
最多一首歌半杯酒,
就能演好假装
还说什么心痛难当
所以还有念念不忘?
想通了的,
要么将自个锁起来,
要么在潦草地赶下一场
还没想的
看着倒是最像样
就靠着一点稀里糊涂
就能把眼泪捂得滚烫
剩几个前后都没法指望
就着点忘了大半的旧情话
把月光喝成了迷魂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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