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自觉得和白姑娘比拼才艺。
她和秦腔白姑娘没有什么两样,漂亮的小姐姐,玉粉肌肤,滋润滑腻,高鬓两环,白钗银饰,珠玉吊坠,着白连衣裙,飘带轻盈,飞行腾空,入窗出橱。比我高出许筹,又有青蛇化神之助,团队精神之彩。我终不能比之,但又不甘心慰。
青衣丫鬟,为何要降我呢?
日间忙于工作,不得复盘。闲暇拾掇笔尖,不胜原帽,感,情趣锐减。
她们住楼上,与我拼艺时,是人身人貌,对话真真切切切。
又有不及我艺术高明,故青衣女子夜侵我室,神化了,丝滑,入袖过领,缠绕周身。
吓我软如泥,无力反抗,放手任其咬撕。
意之善解人,不伤,提醒或暗喻我。
合慈悲为怀,有加,坚守或司职它。
现已大概复述昨夜一梦,没有生动还原。很觉遗憾。
只觉得把这事不与友人谈谈,说破。看到底是怎么回事,自然解说去吧。
如此一记,算作回日的凭证。
练笔!练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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