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是景,阳光掠去,我会有影子。当我是人,跟随阳光,我找到影子。
当我所想与世界接连。我意识到,我是一个荒诞的存在——觉得这个世界可笑,可怕。忙忙碌碌终其一生寻找规律,辨析事物存在的合理。他再看不到自我,或者感受不到。毫无意义。在我荒诞的存在于世界之时,在我被自己的所想惊吓之时,我感觉一阵失落。真是毫无意义。
反抗,妥协,和解,只是一种巨大的无力感,可怕至极。唯忍耐,而忍耐已不多时。定要以他人难以下得去手的方式伤害自己来表示敌对,换得自己的不被同化。
于是我紧握,紧握,断掉手中剑鞘,碎片,散落满地,显露锋芒。感受剑刃刺入手心的尖锐。赤裸的痛,顿而清醒。且听微风吹动阳光的温热,到耳边,到脸颊,到手臂,到血滴滴落的草地。一道剑影闪过,一道人影闪过,血依然在滴。于温热中,草与血液融为一体,舒宁的味道。
阳光瞬间逝去,掠过的影子让我痴迷,它,光顾着我,好想追随。我穿于现实,脑海里那道光的闪现,让我清醒,遗忘了这个世界的,可怕,我重将发出只属于自己的声音,寂静行走于大地,河流。如照着阳光的路径。我佩戴着我的影子。
我是一条鲨鱼,在水中写下自己的名字。我是一只警觉的鸟,追寻着光的方向。(我会有影子,我找到影子。)光到哪里,我到哪里,影子在那里。
阳光与微风轻柔平缓,流入大地,河流,我躺在天鹅绒般的大床上,聆听自己的呼吸。(呼吸,沉默如谜。)影子也躺在那里。这是一件美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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