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郭孜,我很难想到一个什么契口,来讲讲最近三个月。
我现在坐在珠江新城的写字楼里,噼里啪啦地半输出属于自己的文字。
昨天,她突然找我,说儿童节快乐。我几乎是下意识地接,我知道你是想问我最近怎么样,你等我写完这个稿子再找你。
她说,其实是因为她刚写完毕业论文,把我写进了致谢,所以想告诉我。
“腾”一下眼睛就发热了,我说我现在一边写一边有点鼻子酸。
但稿子要得急,11点半告诉我选题,两点半搜集完资料,不是很懂的部分,一边查一边让他给我解释。5点写完,主编没时间看,大概呆到了六点,和其他人开着玩笑,改完终稿,发送,走路回家。
美玲和一起实习的同事吃饭,他今天外出也没空。我就光脚走在家里的地板上,把刚刚通过地下隧道时买来的茉莉花和百合剪开,分插在花瓶里。顺便一提,小朵小朵的茉莉,安安静静的,但又真的很香。
于是我给郭孜打了个电话,一如我一被问到近况,就不知该从何讲起一样,我决定按照时间轴来,她对什么感兴趣就再延伸一下。
所以好像和她的整个通话过程,就很好地叙述了这三个月。
不过先回到考研。
其实3月,就已经分组写了一条朋友圈。知道有些人想问我,又不敢问,有些提前问了的,又实在把我弄得很难过,根本就不想讲多余的话。
成绩不怎么好,根据后来看到的分数线,差了17分。
我当时说,自己很难过吗?不好说,这次都没哭。我考完的那一天,是真的笑眯眯看着来陪我考试的婷猪,我说我知道自己不一样了。
有关文学的题目,自觉滴水不漏,有角度有内容,证据齐全,话语私人而系统。出成绩前几天,反复做梦,多虑又焦灼。
于是我又得到了很多我很喜欢的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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