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弗兰克总是借口晚上出去,有时候说店里需要结账,有时候说朋友受伤了,而恰好艾希礼也总是会和弗兰克一起去,他们还参加了民主党人的组织,每周三晚上都要去聚会商量选举权的事。
十二月的一天斯嘉丽正抱着孩子在回廊上晒太阳,忽然瑞德骑着马来了。原来这几个月他又去了古巴、新奥尔良等地方。斯嘉丽问他是不是在新奥尔良是不是养了一个情人并准备结婚了,瑞德机警地反问这跟她有什么关系?最后他说还没遇到非取不可的女人呢。他去新奥尔良是有个男孩在那上学,而他是那孩子的监护人。他又回了趟老家,因为他父亲去世了,不过他并不觉得遗憾,因为他和他父亲之间就没什么感情。他父亲从没支持过他,还把他赶出家门,在战后家来很困难的情况下瑞德多次送钱回去,但他父亲认为这是不正当的钱都给退回来了,这导致全家人都在挨饿的边缘。父亲死了之后瑞德才能更好地照顾母亲和妹妹。他认为父亲是个老顽固,很多南方人都是这样,不愿意接受时代的变迁,更不愿意适应它,这样话题就谈到了艾希礼了,因为瑞德认为艾希礼也是这些人中的一个。
瑞德质问斯嘉丽为什么违背诺言,当初他借钱给她买木材厂的时候就加了一个条件,不可以用它来养着艾希礼。斯嘉丽狡辩说借的钱已经还了,现在厂子是她自己的,她爱请谁来工作是她说了算。瑞德给斯嘉丽两个忠告,一个是要盯着木材厂的工头,他对干活的犯人太苛刻了,如果监管局查到了会惹麻烦的,另外一个就是让弗兰克别总说晚上出去参加政治集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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