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走啊!周处来了!”百姓们奔走相告,是啊,在这样的一个大早上,听到恶霸在乡间游荡可不是什么好事,至少对他们来说。
周处愉悦地拄着刀横立村口,得意地在里面喝叫一声,只是增长威势而已,他说了这句话又怎么样,有人敢出来吗?是不会有人出来试刀子的,他想,恶霸不是天生的,他只是面具而已,一颗棋子,辅助着那个人去做那些卑鄙的事。
他这样是否有点对不起村民们,况且他本来就出生于这里,于这里的水土是相连的,他难道不会为金钱所动吗?他只是一个凡夫俗子而已,首先追求的是钱财,而非那些空洞的崇高的理想,他冷笑一声。
夫于给他钱,而非他抢到的,但在这时候,“坏人”的话还有人会去听吗?他口中的那个人是谁?周处是一切人中最可怜的,他连自己的精神支柱,自己的效力对象都不知是谁,夫于果真是心腹,嘴紧得很,显然,那人是周处不能接受的,但他却在做着自己不愿做的事。
毒害百姓?那些人何时给他挂上了这个名号?他是够恶毒的了,辜负父母亲的期望,还自作主张地找一个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的黑帮里混吃混喝靠打架卖生活,这就是的好人好事?虚伪,但他却不得不做。
心累,村中空无一人,他似乎一保持这个姿势已达半年之久,果然老了,这一切是为了什么。
他没有自己的女人,已经在那干了很多年,但是永远属于初来乍到,不找这个地方干又如何,找了又如何,都是一样的结果,但何人会如此隐忍自己的身份呢?
他默默地将刀收回鞘中,杀人放火?他的本性仍未坏到那个地步,在他眼里,除了钱,还有命,在他眼中人命如草芥?那些高官才是真正的视人命如草芥,他苦笑一声,如果争取不到对方的认可,就不要去争取了,况且现在百姓们对他的印象已经坏到了底,又可得什么利益呢?
一阵香风忽然掠过,他伪豪地笑起来,心塞地大马金刀一横,拦住那人,定睛一看,竞是一名有着闭月羞花倾国倾城的容貌的女子,其微妙之处不能用言语描述,肤白如玉,眼似潭水,葱手如花,十分勾人心弦,周处为她那天仙般的面容所迷,竞呆了一会儿。
他知道,自己的目地已经达到,该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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