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6月20日】我们被阴谋裹挟着,或者说裹挟着阴谋。
我们被阴谋裹挟着,或者说裹挟着阴谋。
有种距离可以用永远来回答。比如坚持所谓理想路有多长。
有种距离可以用瞬间去诠释。就像把握纯真与邪恶的尺度。
我们从一个高尚的标准出发,便怎样走都是堕落。
在这样一个吃人的世界里,无法保持中立,哪怕是态度。
于是,扳出我们锋利的獠牙,横行于我们熟悉的街道,嘲笑着卑微的灵魂。
纯真与邪恶,在对方眼中都是异类。无法理解的思想。
刻意的事如果刻意的去做就会显得过于刻意。比如理解。
本是水到渠成的一类事,但是往往会感觉疲倦。
于是封闭掉了发出与接受信号的通道。
孤独。死亡。面对想象中缺失尽头的未来,画地为牢。
在通向死亡的道路上,我们无法挽救稀薄的肉身。
当一切腐朽,让一切腐朽。
然后静静地在一旁,看包裹的严实的心底脆弱的光能闪耀多久。
静静地,却听得到刻意隐藏的急促的喘息。
通向高处的那条路,遍布他人冰冷的躯体。
远处最后一点的红,在相隔一米的距离,凝固。
我们举起手中的利剑,可是在那一刻,却不忍刺穿你的喉。
我看不见,因为它们无所事事。
我们都以物质坚持自己,然后要求对方坚守精神。
这其实是一个信任与忠诚的问题。
遗憾的是,我们都不信任忠诚。
18 TilI die.
这首歌是从村上的《当我谈跑步时,我谈些什么》中发现的。
或许应该再好好读一次活法。然后去修佛。
然后以一种柔和的态度,外加一颗充满安然的心行走于这繁杂的世界。
可是我们无法逃离。
因为想得到,所以缺失了安全感。
用自以为坦然的眼神去看光怪陆离的闪灯下扭曲的残骸。
同样遗憾的是,我们都看不见。因为它们无所事事。
作为我的属性,与我相安。
对生命理应惶恐。
肉体的消亡,是必然。唯一的不确定只是关于时间。
但若以这必然作为前提,那么一切便丧失掉了意义。
如此,从未考虑未尝不是一种积极的态度。
于是生活被惶恐与积极裹挟着。
我们都在路上,同一条。
我忘不了某个夏天凌晨三点的光。
也总是被泰晤士岸边的夜景缠绕着思绪。
这种萦绕,有多宽慰。
那么,无论现在何方,无论将是何时。
是会了解。你,请作为我的属性,与我相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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