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天跟虹姐嚼够了耳根子才回过头来走到到天明这,“不好意思哈兄弟,跟小虹聊几句,东西点了吗?”“你看你这个兄弟点了几个菜,你们俩能吃得了吗?”虹姐看完点菜单后也抱怨着,“能,必须能,两个大老爷们吃这点东西不算多,虹姐你就正常上。”天明赶忙堵住了虹姐的下句话,正说着那个“魏淑芬”把凉菜和花生米还有啤酒端了过来,天明启开了啤酒给徐天杯子倒满,徐天一仰脖直接干了,天明再次给倒满了,酒一进肚徐天就打开了话匣子,“我跟小虹是老乡,我们俩住的近,父辈都在一个厂子里上班,用现在流行的话说叫青梅竹马吧也差不多,后来初中毕业了,她爸爸就去世了,跟她妈相依为命,过了两年她妈也去世了,剩下她自己。她的姑姑就给她张罗一个婆家,当时对方家是我们县里的干部,儿子年龄也不小了,但是名声不太好,小虹才刚18岁就嫁了过去,反正也没有爹妈,去了人家就受欺负,我当时在部队,也不太了解情况,也没个探亲假之类的。等我复原回家了,一打听小虹已经离开了县城,原因不知道。我就跟她失去了联系。再后来就在这偶然间遇到了,都过去20年了。我们俩聊起过去,她告诉嫁过去后,整天除了干活就是干活,好像不是家庭一份子,就是个保姆,她男人整天喝酒,回来就打骂她,两年时间也没生个一儿半女的,老婆婆更加看不顺眼,就放纵她儿子在外面胡搞。你想男人喝酒喝多了,那方面自然不行。小虹实在受不了,就自己跑了出来,开始的时候在火车站捡垃圾,它奶奶个腿儿,捡破烂还需要划片,又被那附近捡破烂的头揍了一顿,一个饭店的老板看着她可怜就让她做了服务员,再后来她就跟这个老板到了一起,她也没有个身份证自然不能结婚,跟这个老板生了两个女儿,日子总算有盼头了,这个男人又让车撞死了,这10年都是她自己在支撑这个家,说起来就是个苦命的女人,哎,兄弟你说命苦的人怎么遭遇都那么相似呢?”徐天说完又干了一杯。“天哥,人这辈子都是被命运安排的,谁也逃脱不了,虹姐确实够苦但是现在呢还有一个饭店两个女儿,日子会越来越幸福,我呢至今还是一个人到处漂着,酸甜苦辣想必你也经历了,都是命,但是努力活着就好对吧。”说完天明也干了杯里的啤酒,味蕾顿时被苦涩感占据,整个身体也随着这杯酒迅速燃烧起来,天明赶忙吃了口凉菜。两个人这顿饭吃了整整一下午,天明最后都不记得如何回到家里的。只记得头疼,眩晕,还有人生中的苦涩。苦的让人绝望,苦的让人麻木,苦的让人撕心裂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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