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了,本该是件欢乐的事情,然而在狂欢里,有一种淡不去的寂寥。那是一种对永生永世价值追求的执念化作的寂寥,是一种对佳节文化传统的困惑化作的寂寥,是一种趋于幼稚的骄傲与清高。还有其他的什么。大概是属于22岁时光的沉默、坚忍、幼稚与困惑。
年二十九这天,和我相关的事情谈的最多的是相亲结婚。大家说的多了,我发现自己真的渐渐要丧失立场了。我真的开始怀疑自己考研的必要性,忘记自己对基督教教育的热忱,忘记在齐老师影响下的决志。当感动被生活的琐碎渐渐熄灭的时候,我还剩下什么。当信心之火为众人的口水与内心的挣扎淹没的时候,只剩下一颗为自己而活、为结婚而结婚的内心。就当自己从未梦想过,从未努力过,从未如此骄傲过,也从未耀眼过。在时光里沉默吧,不再发声吧。就这样随波逐流吧,就这样向着安定而生吧,不再听灵魂的声音吧。软弱的我就是如此彻底地被影响着,以至于一次次被淹没,找不到自我。
读书是灵魂安静的时刻,而文字成为发泄的出口。此时此刻,文字沉淀为冷静的思考,让我看透自己内心真正想要的。原来就算所有的选择都被时光所耻笑,就算浪漫主义死过一次又一次,就算失去所有的所有,我也想把自己唯一珍惜的抓住。
就算我错了一千次,这是我自己的选择,我该当的命运,马克图布。我是一个人吗?我问父神。
主啊,你世世代代作我们的居所。
诸山未曾生出,
地与世界你未曾造成,
从亘古到永远,你是 神。
(诗篇 90:1-2 和合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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