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看作文书总有人用灯作等待回家的方向及温暖,我不懂,直到今天。
新年快乐,我又长了一岁,在这寂静的夜,远方闪着霓虹灯光。每到年节时候,像我这样的女孩子,总有一个过年爱打麻将的父亲,就像个习俗,我是这样,我表妹也是这样,而他们去往打麻将的地方主人的女儿,亦是这样。
现在很晚了,我刚刚打了电话给父亲,让他早些回来。他沉迷于打麻将的乐趣,一年到头,也就这时候可以放纵些了。
最近都有雨,突然风冷得像冰,骑车在大街上厚厚的棉袄也挡不完全从缝隙里钻进来刺骨的凉意。本来是说拜年吃酒,母亲不愿大冷天打伞辛苦去一遭,我工作时接到询问的电话,我也不愿,下了班便照常回家了。
本好好的,回家看到父亲的鞋,看来今天他不值班,正好是该在游戏的时间,怕是拿着手机正打游戏呢。母亲在做饭,再等会就可以吃了,就接着了电话,说总得有人代表家里去一趟,父亲去是最合适的,他有车,若要去不必辛苦披雨衣骑电瓶车去,更不必打伞走路去,然,他还是选择了走去,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理所当然的,直到现在未归家,怕是被邀请去参与玩麻将了,我在家等他,我玩着手机可以抵些时候,母亲就不行了, 她总是年龄大了,眼睛有些看不清,头上也有了白发,总不能真辛苦侯着。我盼着他早回家,他明天还要上班,路上要花好些时候,这样睡不够时间,怎么行呢!
我又给他打了个电话,他果然是在打麻将,玩的正是火热时候,怕是不会离开的。我给他开了一盏灯,窝在房间的被窝里,外面太冷了,等父亲回来,这样也听得到,总要有人给他开门。
我还在等着,也许还要等着时候,也许不用,且等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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