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开了《残偶》的文章,一目十行,扫描了十分钟,我想:也许和作者对话的是个树灵,当然也有可能是作者的写作分身。分身?对,有的时候工作的时候会非常认真,一些干扰都不会干扰到你,那就是工作的分身了,但当你离开办公室,回到家的时候,不就是生活的分身了吗?当你聚精会神的追剧的时候,不就是追剧的分身了?积极向上的分身是不是总是劝阻你不要一直追剧,一直追到两点都还不睡。
“别岔开话题,你不是要写读后感吗?又在灌水。”
“嘘,别吵,灵感就像包世宏突然尿出来一样,还能忍的住吗?”
“那你尿完了没?”
我肯定是尿完了,因为已经分段了。
我这次只看了两分钟,因为一看一万字,我就有点看不下,我已经深受这个世界的毒害,只有短短的,爽快的才有可能吸引我的注意力,这篇文字这么长,虽然它是她的文章,但我还是把注意力转走了。
我看到她在群里面聊天了。我一般聊天都能看到尾,多高的楼都爬。
“我这两天看人家讲顾城,很难评。”
“不知道,缺爱吧。”
“还缺爱,难道不是缺心眼自古才子都有点渣”
“你又乱扯什么?”
“我没有乱扯啊,这是伏笔,伏笔你懂吗?”
“就算是伏笔,你这也太生硬了吧。”
算了,我扯的够远了,我都到家了。
我打开家门,家门发出了沉重的叹息,家里面的无数的残留的香烟残留的分子,翻腾狂欢,似乎欢迎我的到来。我打开了电冰箱,里面的残羹剩炙,看起来一副不怎么新鲜的样子。
“你看人家好,你抄人家的,这也没什么,为什么家里面没有冰箱,你还抄冰箱这一句?”
“学习嘛,要学到位。”
“不要脸。”
“没完是不?人家进步这么快,学习怎么了?你看看人家的虚设,怎么那么又灵气,你看看你,老气横秋,只知道叭叭叭。”
我喷完了它,但也陷入了迷惘……
我在下班路上其实没有看到文章上榜,也许是我搞错了,我经常这样,虽然我在群里爬楼,但有的时候丢三落四,但又不求甚解。到的第二天上班的时候,我看到了榜二,哦,原来是今天上榜,我现在应该可以抽出时间来。
我一字一句的读着,原来她已经写的这么好了,几个月前她写的我还能评价评价呢。
啊,这不是个恋爱脑吗?这不是像个粉丝吗?这不是和《鞋》里面的守明差不多吗?我问过她了,她说:“刘庆邦写的女人给我一种不真实感,所以我不喜欢鞋。但是我喜欢灭顶啊,喜欢许三观的老婆啊,喜欢林红啊,甚至刘庆邦哑炮里的小嫂子我也喜欢,女人也可以有性需求,但是鞋和梅妞写得过于奇怪,我觉得是一种用满足男人猎奇心理来表现女人的手法。”
不真实感没有感受到,但许三观、林红、小嫂子我都没有看过啊,我逃避了这个关于自己懒惰的话题。
但我感受到了期盼的美好,守明有过期盼,对男人的无情也只是掉了些眼泪,然后就像普通人一样去过普通人的生活去了。残偶也许有过美好的短暂,但漫长的只有苦,只有痛,我不理解,但大受震撼,我不理解恋爱脑,我也没有当过脑残的粉丝,我甚至都没有过爱情,我不理解,我甚至很羡慕,他们有条件,有能力的去爱一场,对于我来说,爱情就像是夏日的大雨,别人的淋漓尽致,我只是一个落汤鸡。
”你看看人家,你再看看你自己,人家这么长的文章,一万多字,都写的漂亮的,好看的,你的三千字,还吭吃瘪肚的,你的刘江,还在吃饱了睡,睡饱了吃呢。“
我无言以对。
当我读到常晓晓要报复时,我在想,可能又要占用公共资源了,但没有。
我想我写到这里,我可能要把常晓晓写疯掉,但当常晓晓进了精神病院,我又觉的俗的很。
当我读到周韵懿结婚,我思维陷入了混乱。
当我读到萧楚柯砍断手的时候,我觉的出乎我的意料,因为我觉的这个NPC不会再出现了。
我读的差不多的结束的时候,我觉的作者很厉害,我觉的作者受过了很多的伤害,并且和自己进行了一定的和解。不像我,直接和解,欺骗自己。
文主任提醒我们,读文章要多问几个问什么,那么作者为什么出现了好几次”收购灯塔的奇怪女人“呢?最后为什么以这个为结尾呢?
也许又是我的盲区,不知道也不足为奇,放过自己吧。
后记:刚刚反应过来,原来萧楚柯借鉴了顾城,但没有关系,我本来没有思维那么敏捷,继续放过自己吧,放着放着就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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