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哒咚咚….”这该死的闹钟又在5.30我正大睡方酣的时候响起。
下床后,我拖着脚走向盥洗钢,打开水龙头,居然又停水了。我只得把我昨天留着烧水壶的水倒进洗脸盆里,然后拿毛巾蘸了蘸,就往脸上擦。忽然感觉手掌心有什么东西在动,是只黑色的虫子。我向来讨厌虫子,特别是长得丑的虫子,然而我不料居然还有这么丑的虫子。五边形方正的身板,被几只脚撑的高高的,至于几只脚我没数,因为实在太恶心看不下去。我把毛巾仍在一旁,用肥皂洗净手每个地方。然后我就走了,企图我训练回来时,它能爬出我的毛巾,好让我把毛巾洗干净。
在去篮球场的路上,我睡意因为这臭屁虫的影响减少很多,但感觉胃里面有绿色的液体在翻滚,头脑混乱。我揣测定是这只臭虫对我喷撒了某种气体或液体。
我呼吸变得有点急促,头好涨不知道想什么。我好像看见许攸指着袁绍大骂‘你就是个刚愎自用的昏君,你就是个臭屁虫’。他怎么可以这么骂他的主,跟虫子有什么关系?我又看见蒋干对着我奸笑,以及我暑假打工的那个厂子,地面还是一层黏糊糊的油,天上到处都是飞翔的屎壳郎。
我晃了晃头,试图让我清醒。但我脑子又出现了好多车子,车子里面坐着一个披着黄发的女人。这里解释一下,这是个脾气非常暴躁的女人。有一次周末我们班组织去东江湖玩,由于一辆车载不了全班的人,我和几个小伙伴别遣送到另一辆车。我没座位,在一个中年妇女旁边站着,座位靠窗的是我朋友。快下车的时候,我把我的书包从支架上取下,不知道从哪带出一个帽子碰了一下这女的头,落在我朋友的手里,我朋友拿起,示意让她拿给我放到支架上去。不料她接过帽子就往地下摔,然后很嫌弃的样子不停扇挥着那头黄发。瞬间觉得她的黄发无比的漂亮,跟母狮子有的一拼。出于礼貌我俯下身子将帽子捡了起来,放到支架上。
人类经过好多年的教育,在知识智力和素质上有好大进步,我也是人类的一员,自然能理解她。而且说句老实话,我并不像她自信的伟大,实在无法再说什么。更何况我知道她缺乏同情心而且肯定还有个蛮有势力的男人支撑她,所以连互相理解才是爱的基础也不懂得,所以更无法理解我们。我严重怀疑她在家肯定是活像脾气怪癖的牡蛎,整天蜷伏在自己的化妆房里,从来没有向外界探过头。但她却摆出一副只有自己颇有远见卓识的面孔,真是滑稽可笑。还有帽子落在她头上的那瞬间,她的反应比见了鬼还夸张,还发出一种怪声音,那声音不好怎么描述,跟鹅脖子被掐的声音差不多。
训练回来后,我马上去看那只虫子有没有爬出我的毛巾。我室友居然把我的洗脸盆压在毛巾上。我端起盆子,发现这虫子已经印在我毛巾上了,于是乎我小心翼翼的撵起毛巾角边扔进垃圾桶。
此后,臭屁虫还是不断干扰我的生活,它爬进我的晾干的裤子袜子中。导致我每次取衣服的时候都要祈祷,提心吊胆。它还经常出现在我的梦里,但还是像现实中一样一动不动,奇怪的是那些我一直憎恶的贪官败类居然全部变成了臭屁虫躲在别人的毛巾里,还不断允吸着毛巾里的水。我又梦到南京大屠杀时日本军官面目狰狞的笑容,犹太人被赶尽杀绝时哀求的眼神。这些都让我无法安心睡眠以至心绪不稳。
我知道,以后臭屁虫还是会经常出现在我的生活中。如果是在马路上我会避开你,如果你爬到我宿舍或者衣服上,我会毫不犹豫的把你扔进厕所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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