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如墨。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迫使我在梦里醒来。
噩耗!!!
年华是什么?常说似水、似沙,把握不住,也无法长期储存。
隔日,南下的列车缓缓而行。轰鸣声一直在耳边回荡。日出日落,熟悉的站台,那橘黄色的灯光,周围等于无的变化,气温的差异,我还是捂着厚厚冬装。看着初春也未休假的朝阳,那种橘黄,是梦里,你送我离时,站台的灯光。
离故乡越近,那种不安越是起荡。大脑的反应,就像是反胃一样。熄火、刹车,表哥载我回来路上,专注等同于无言。再后来的日子,我才明白,表哥心中是不能说,不想让我......表弟偶尔询问,又让我痴迷的相信,这或许是一个惊喜。因为那个月份,年,都未过完。
熄火,刹车...向南看去,是一座灵棚。
父亲,例外的等在门口!而我打开家门,满院糟咂地声响,刹那终止。迈上台阶,正房中,你已在冰棺之中。舅舅们,怜爱地对我。打开冰棺,舅舅对我说:去的很慈祥,你可以看她的笑容。就是在说你(指我)之后的日子,她(指你))看见了,所以,是带着笑容去的。后来,听大姐的无意中提起,那样的痛苦,而我未在你身边。其实,我早知无颜给你披麻戴孝。如你当时,如我此时,守节尽孝,已去章法,更多的是人际的走动,你敬我一尺,而我未必还一丈。“人情世故”只是厚颜无耻的措词。
多少年以后,凤凰息宿地的村庄,不见了你,不见了我,熟识的模样。我想在能直望你,孕育我成长地那个方向,盖一座茅草房,植几分心爱的食物。愿懂得你的含辛茹苦,愿结我的遗憾与无。
清明节,悼念我伟大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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