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云驾雾复旦钟,1805年至今,212年过去了,复旦的钟,已经212岁了。它仍然屹立在那里,不是倒挂在那边,它的一只眼睛仍然明亮,向人们诉说这他的历史与祖训,但是另一只却已经瞎了。也许,很久没有人再去敲响他,他沉寂了,无语了,但他还是有一棵脚踏祥云,龙飞九天的心。
小桥清潭枯叶,犹如蛇舞般的枝丫上嫩绿的叶闪着金光。石青的假山石碎裂地像一块陨石,上面躺着一张银杏叶,不,或许不是一张,只是皱巴巴的一点而已,像满头银丝上的一只黄褐色的发髻。池塘里,满是这样一点点的黄叶,悠悠地漂浮着,点缀着镜中的枝丫与嫩绿的叶,静静地等待着,等待着他们和自己一样。
一只公牛的鼎,三条腿,腿上有麟。不知我们的古人如何想的,在它的腿上刻上了曲折荡漾的图案,如熊熊燃烧的火焰,又像秋日里潘阳湖上的碧波。也许它既能脚踩火云,又能悠游海底。它满脸的方形图腾,像竖起的毛,却不觉恐怖,因为他背后是一帘金光潋滟。
驴背诗思,披着黑袍的老汉骑着一只低头沉思的驴,你也分不清是谁在思诗,是驴还是人?如果你真的这样想,那么你真的蠢得像一头驴了,驴低头只为一件事,吃草而已。那人低头便是在诗思?也许他只是在驴背上打盹而已。
众里寻她千百度,蓦然回首,那猫却在草丛处,懒洋洋地欣赏着盛开的蝴蝶兰:“我可不高兴去戏蝶,要睡个饱饱的午觉才能保持我的九头身哦!”
红白相间的鱼比五颜六色的落叶更美,因为它的美是形体的美,是丰鲵的流线。是自由的美,蓝天与白云也只不过是它的背景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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