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了一辈子雨,雨会不会很伤心。从洇雨到荒雨,从晴雨到夜雨。听不见的呜咽啜泣,看见了也不兴然。
从一开始,你敲打在我的伞面上,未曾埋怨。我就四季而感,虽隔断了你的身影,却放进了忧愁。
作为一个旁观的人,依听这泣泣,像散开茶韵清气。或做一个当局的人,一起凄凄,一下子倒尽了悲伤。正如别人不懂你的忧愁,你也不懂我的。恰好在此夕,可怜的人遇见了可泣的雨,便一同做了份伤感离别。
昨日的雨落到了今日,身隔一墙。里面是温暖的,客厅传来电视机的声音,外面的雨不知它落在何处,传来大大小小的叹息。最大声是在窗边,是除去里面的一切的窗边,既清楚又细微到让人忽略。我刻意躲进房间,只为你的耳语。
未曾开窗感到凉意,这样的日头竟冰冷的不像样子。打开窗户,前几日的灰尘早已落下尘埃。空气里湿润,眼前润色到朦胧,一切都比前任都深刻了些。不是我在它眼里是否也更深刻了呢?
没人回答,也无需答应。
雨似乎停了,开了窗,其实在夜色中分不清这更深的夜色。但听见了它的声音,更远的。直到望尽了,仍旧是坠落的姿态,只是听不见声音而已。
它落在了何处?身上的雨也到了心上,进入了梦里。可是梦里的人也撑着伞,慢慢的走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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