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那时我才进去,监察员给我安排了一个四人宿舍。由于是下午被调过去的,所以我不要进行当天的劳动改造。但还是要去熟悉一下。
。 于是我便只是将被褥随便放在了床上,就随监察员去了劳动改造的地方。待搞明白章程,时间便已走到了下午。
吃饭的时候我还认识了跟我同一个宿舍的老占和老杨。他们就在下午来接我的人里面。”
李文斌顿了一下,喝了杯酒继续说道:“当时我和老杨一见如故,而老占则因为是少数民族的兄弟,话不是很多。
当我们一起回到宿舍的时候,发现宿舍里已经有人了,而且还是个熟人!”
说到这儿,李文斌手不自觉的捏紧用力,手里是玻璃杯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然后直接碎裂!杯里的酒弄的李文斌满手都是。
张南顿时紧张的拿起一旁的纸巾为李文斌擦拭。
“没事儿,我自己来。”
李文斌笑着摇了摇头,接过张南手里的纸巾自己擦拭起来。
张南注意到,斌哥的手里虽然满是玻璃碎片,但是手并没有受伤。而且斌哥的食指上有一层厚厚的茧子。
“呵呵,没事儿,只是心情有点激动,没有把握好力道。”李文斌将擦完的纸巾丢进一旁的垃圾桶,转身对老板喊到:“一个玻璃杯,记账!”
老板回头看了一眼,发现桌上残留的酒渍。也不说话,回头继续打理柜台。
“那斌哥,后来呢?是哪个‘熟人’?”
瘦猴儿急切的问道 能让斌哥这么失态,显然这个‘熟人,不一般。
“那个‘熟人,就是崇老粗!”李文斌的语气也有些沉重“当初崇老粗本是跟着海子哥一起干的。海子哥拉他进行会的时候,他还以为是结金兰呢!
只是自从我们第一次火拼的时候 海子哥带人断后没回来以后,崇老粗就被田老二养着了。
而这次我在里面碰到他的时候,他也明确的跟我说了,他女儿在田老二手上。他不得不为田老二干这些活。还说了,如果他要是在里面把我弄死了,田老二就会养她女儿一辈子。
但是你们也知道田老二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就算崇老粗再怎么粗,跟了这么久田老二也知道,他的话不能信。
于是崇老粗就和我说要演一出戏。来骗过田老二。
他说他知道田老二的内应是谁。只是他的剧本太粗糙了。我们便不得不改变了计划,用尽全力,在弄死那个内应的前提下,搞清楚其他内应的位置。”
李文斌又喝了一瓶酒,他感觉这酒的度数有点不够。
"那时候我们按着计划行事,老杨和老占也加入了进来。当时就想着怎么尽量毫无反射或是轻微反射后果的干掉那个内应,也完全没想过他田老二既然买通了一个,那也有可能买通了另一个!
当时崇老粗假装在哪个内应面前突然袭击与我,单位由于认识崇老粗,所以一直防着他,虽然事发突然,但我的反应也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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