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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鞋带的时候我意识到自己的情绪开始不对劲,李明已经走到二楼,他的脚步声很重,就像我平时听到的那样,但是今天不同。
他没开口,他输了,不对,他只是觉得自己可能有些不对,我让他说话放尊重些,就这样。
王欣在楼道里头坐着,她不说话,好像她不存在,好像我并不是为她鸣不平,她安静的就像认真地在听我和李明的较量。
去解第二根鞋带的时候我的鼻腔酸痛,由内而外,我猜我要哭了。
事实上,我躺在床上留了几滴眼泪。我赶紧去找抽纸,心里想的不是如何安慰自己,而是我不能把枕头淋湿,会留下水印的。我觉得我是痛苦的,不然我不会流着眼泪,可我忙着去找抽纸,忙着吸鼻子的频道程度又让我觉得自己像卡门,还被蒙在鼓里的卡门。
我想到了王欣,李明,一闪而过,我知道愿意不是他们,是我,还有沈怡。
我,和沈怡。
王欣李明仅是过客,其价值程度就像哭泣过后的我思考自己眼镜是否红肿的模样,虚伪,不真实,可以忽略。
我很累,想先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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