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身房停了,和几个小姐妹去城市运动公园溜达,回来时我和小四一起。她送我一袋她感觉好的虾皮。四个人里我和她近,老大和三儿近。突然发现我家也是这样的情况,老大和老三比较有话说,吃很多苦,坚强独立。老二和老四经历比较像,一直在父母的庇佑下单纯和气。这是自然现象么,我解释不了。
一篇简书文,非要拖拉到晚上才写得出,如果晚上可以写,白天应该也是可以的。这个应该不需要多的解释,其实是拖延症,总想往后放,到了晚上因为必须完成,又匆忙凑字。有点学生时代到考前才读书的风格。不禁想,原来背书、读书于我都不是多难的事,只有写字最难为,因此放最后。这样想来,又不禁为背书于我非难事而开心了起来。
工作群里发通知,楼里卫生员不能捡纸盒了,说是存在安全隐患,直接封杀,谁再捡直接辞退。捡学生丢弃的纸盒卖钱是个很好的营生,楼里的卫生员多来自农村,除打扫外,还会在下班去学校外的餐馆打一份工。另外一份收入就是捡纸盒卖了。我们的领导(当然不光指我们学校的领导们)好来一刀切,他不管卫生员如果没了这份收入会不会有抵触情绪,做不好本职。你做不好本职有各部部长负责,如果安全出了事,他的乌纱难保,顾的是自己。想起石家庄南营镇的村干部绑了出门溜达的老人和上海防疫的对比。果然市级和镇级领导的水平差得不是一星半点。可好歹大西安是十三朝古都啊,高校是知识分子云集的地方,高校的高层是人中龙凤啊,这样的做法,只能啧啧了。
运动公园里跳健身操的,新疆舞的,鬼步舞的,队伍庞大得很,没见几个戴口罩的,一片歌舞升平。仿佛疫情不曾有,学校的学生来登记放假不回家,我问过年去哪里,回答实在不行骑个车马路上转吧,那时估计没人,想家得厉害,不想在宿舍呆着。让人觉出疫情的可怕来。可不可以河北的同学在西安人家过年,西安的同学在河北人家里过年,大家都很开心呢。最近这样的歪主意总从脑海里不知道哪块冒出来,想起多年前上学时,一个不回家过年的同学说起,大年三十的夜好冷清啊。这该死的疫情何时才能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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