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似走马灯,幻化不止。生活苟且,一地鸡毛,也得咬紧牙往下走。儿时分家的情景依稀在脑海,果真如施一公先生所言,影象在时间长河中是不曾消灭的,你还是会找到重新踏入。
红砖瓦房,在儿时的记忆中是高大的,那时常出现梦中的还有父母与叔婶在门口的争执,儿时记忆未曾磨灭也未曾真实。
往后的日子,各自一家,两个姑姑依然跟着爸爸,长兄如父,长嫂如母,她俩的婚事依然落在姥权和凤阿的肩上,得由兄嫂挂意、操持。这是后话。
村里,有造了几艘渔船,捕捞外海,贏利颇丰。又有几人相邀,妈妈心动了,爸爸舍不得一点本钱,这钱可能是要留给两个姑姑做嫁妆的吧!我猜想。爸爸说:“沒钱,要入股,得由你去借!”妈妈先是将陪嫁的一点点金子拿去变卖了,还不够再回娘家借了大几百元,和村里人入股了一份船股,建造一艘渔船有二百四十马力的大木壳渔船,也是这艘出了事的船。
后来,我曾动念要买艘船,开始仅说说而已,妈妈并沒有多说,后来见动真格的,便竭力反对,应该是与这事有关吧!这也是我猜的。
总算是砸锅卖铁,建造起了艘船。生活也有了奔头,日子也渐渐红火起来。家里也新盖了一座石头房子,八十年代,泉州农村时兴用花岗岩盖房子,这石头房子一点都不好,冬凉夏热,不似古老的砖瓦房那样冬暖夏凉。
刚要盖二层楼时,天井堆了满满一天井的沙,我便带着一伙小伙作从二楼一跃而下,好似神仙从天而降,好不神气。新厝在我调皮的跳跃下,一天天地成形;生活在父母的劳作中,一天天地红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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