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过年没有回家过年,这是第一次一个人在外地过年,因为有男朋友的相伴,所以生活并不觉得无趣与烦闷,反而是因为他父母的缘故,让日子变得有些奇怪,我是一个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很乖的女孩子,在日常生活中总是彬彬有礼,温柔友善。可是在跟男朋友的妈妈相处的过程中,却感觉到了不悦与不开心,可能还是有所区别吧,我总觉得自己的妈妈真的是天底下最好的妈妈了,她可以带我长大,温柔的胸怀里装下的全都是我,只希望我幸福,而不是去计较我是否成为别人家的人而毫无用处。这么一比较,老会觉得自己的母亲好像更胜一筹。
我们家的冬天总是很冷的,一道秦岭就隔开了两地的温度,我一直没有回家,直到元宵节才请假回去,感觉思念这个东西都被无形中放大了好多倍,等到他快要爆炸的时候,一股脑的随着回家的高铁都飘散在风里。到家才七点多,虽然经历了晚点,但是回家的兴奋劲头丝毫未减,妈妈来接我了,一个人来的,我的小侄子跟着他妈妈去市里了。莫名有点沮丧,可能是因为对小家伙的思念比较重吧,妈妈看着脸色不太好,可能是带孩子操劳的,皱纹已经悉数爬上了她的额头跟双鬓,好在她还是身体健康,开着她的小汽车一溜烟的功夫我们就到了乡下的家里。自从我离开县城出去上大学,老妈就卖了城里的房子,拿着钱也没有任何投资的攥着它,可能那是她最后的养老费吧。乡下的家里红砖白墙,跟现在刚修起来的新式房子是没法比的,就像隔壁家的欧式风格,后面院子那家的庭院楼台,各有各的特色,只有我们家黯然失色,算不上多好, 也算不上多坏。这房子是我两岁的时候修的,当时只修建了第一层,两年后又加盖了第二层,到房子了,里里外外还是有些冷的,再加上风雨的加持,使得我格外的冷,甚至都不愿意伸出手去拉门把手。
进门后,老妈就给家里取暖的炉子加了些煤,烟味四起,以前闻到这股味道总是一副嫌弃的感觉,不愿去添煤,更不愿意去烤,死活守着自己的电烤炉不撒手,现在考虑的更是安全的问题,风大,烟味又顺着烟筒灌进屋子里,生怕妈妈中煤毒,再加上家里添了小家伙,我开始变得操心了不少。炉子不一会儿就热起来了,可能是回家的停车的动静,奶奶也醒来了,拖着她年迈的腿,进来跟我们聊,看她状态还好,穿着厚厚的棉衣,就是腿上穿的薄了些,感觉佝偻的腿好像比之前更细也更加弱不禁风了。晚上跟妈妈在县城的夜市吃过了热米皮,所以还不饿,奶奶拿出她的藏着些许久的苹果、果子、花生糖,可能是年过没多久,家里吃食还是很富裕。奶奶,妈妈,我三个人在生着火的屋子里,唠着嗑,妈妈格外的勤快,给我灌热水喝,给我削苹果,给我打洗脚水,这么久了一回到家,还是被宠溺着。
妈妈说屋顶的瓦片已经老化了,随着时间的推移,那瓦片也有20余年了,说是要花点钱把屋顶收拾一下,钱也不多,但是家里还是拮据的厉害,屋子我看了看,线路老化很多,灯也不那么明亮,插线板的头感觉快要断掉,炉子还是很久之前的旧炉子,现在很多新款式便宜又好。说到底还是钱的不是,聊着聊着,瞌睡就袭来,在炉火旁,就不愿意离开,二楼的卧室电褥子也开过了,暖暖的感觉,在母亲的督促下赶紧洗漱完,钻进被子里,然后两个人就一起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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