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的暮色,弥漫着湿润的气息,在微风中四处飘流。
如织的细雨,在远方浮起一川云烟。
沿着水泥路,踩出一串音韵,无涉闲情,只是匆匆。
在楼阁之间,如候鸟,昼出夜伏,寻找着野间的果实。
心灵向往一种自由,却被物质束缚在现实的生命之欲。
偶尔,天空飞过几只归巢的鸟,没有可栖居的高楼,却在一无所有中尽享生命的自由。
那一川烟草,只在王维的诗意中散发着恬淡的意境,只在陶渊明的诗赋中定格为泛黄的风景。
功利的,是现实。书生意气,是李白的失意,杜甫的无奈,范仲淹的自我安慰。
大江东去,浪淘沙,金子也不会留下。
不问今昔何年,于古人是境界,于己是颓废;太过争锋,于古人是大逆不道,于己是霸气外露。何如中庸?千人心中千把尺。
一种真实的存在,到底存着什么?自我的抑或其他?保存这种存在是为了思想的延续,还是这尊躯体? 抑或禅宗的四大皆空?
率性而为的只是那窗前的昙花,空中的流云。
一切皆如那一川云烟,终会随风而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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