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8月4日 更新
2003年夏天,过了非典的那个最激烈的时间,公司有机会和美国的设计咨询公司Ziba合作,让他们为联想的三个产品形态:PC、笔记本、手机,做领先于市场3年的创新设计。这可掀起了学习热潮,我也是第一次和IDC的同事亲密接触。一帮人跟着老外去用户家访谈,一帮人同时对拿来的数据做双盲分析,再对结果。那时候真是资源充足。
后来,连续5、6个项目,大家都纷纷把perosna、scenarios、360度分析(就是现在的User Journey)之类的方法用起来,目前我觉得最好的,还是李艳、雪莲在上海研究院时期,为女性手机做的用户细分,那个项目的代号叫Miro-CD。我记得李艳汇报的时候,BU的人一边听,一边虔诚的拿着小本本记,我觉得这情景,真是毕生难忘,啥叫“指导”,不让过如此啦。
那段时间,因为手机业务的开展,在上海建立了上海研究院,能力出众的万丽被老贺调去负责上海研究院的管理,李艳作为先遣兵,独自过去奋战。几个月后,开始做真正的产品界面设计,负责视觉设计的雪莲便也从北京迁到上海。我记得在北京的时候,雪莲还是一脸懵圈的参加我们的讨论会,每次会后,她都跟我说,她不知道我们在讨论什么,都昏沉沉的想睡觉。可是直到有一天我去上海,发现在会议上,她的话比谁都多,而且对于用户的观察和理解,都能提出自己独到而深刻的见解。这大概是全中国第一个从“美工”成功转型成为“用户体验研究者&设计师”的第一人,时间定位于2004年夏。
不久,部门的另一个又精又英的干将--张光强博士,被派去了上海用户研究中心分部。负责拓展笔记本业务,他以三寸不烂之舌,把好为人师唠唠叨叨不怕人烦的精神发挥到极致,给笔记本BU的研发团队洗脑,上至常程(就是后来ZUK的常掌柜),中至李永平,下至李琴,都被他迷得颠三倒四。不得不说我们黄道12星座的最后一个---双鱼座,除了爱哭之外,还都是天生的洗脑大师。(美哒哒的提一句:我和光强是同一天生日,都是说着说着能把自己感动哭的那种。)
就是因为光强同学的努力,使得三年后,我和渊毅出差去上海汇报,总会被笔记本研发的同事热情招待,这也是沾了博士的光。可惜那时候博士已经去了Intel,做了真正的Anthropology Experts,为他去Google找了个弹力超强的跳板。
这么多强将都跑去上海啦,自然在上海也要开支落叶了。部门很快扩张起来,加入了很多小鲜肉:和陈逸飞同名的工业设计师陈一飞,和王雯是好基友的高敏明,后来“背叛”去了笔记本研发、并成功在那里度过产假的饶娜。这帮在2004-2006年期间,研究手机创新机会和做了各种设计尝试的上海小朋友们,颜值都超高,可惜我这里居然没有留下合影,那时候没有智能机、没有朋友圈。。
一年后,我记得我在北京做的一个PC的项目,遇到了问题,跟万丽沟通,她嘱咐我,要多跟李艳雪莲交流和学习,从此,这两个人还有她们,就成了我的学习和研究对象。。这大概是URC最美好最纯粹的时光。。当用户研究中心上海分部结束的时候,像校园美好一般的职场生活也就慢慢的画上了句号。(此处很悲怆)
王雯:看到熟悉的miro-cd项目了,这是我和高MM建立基情的项目啊。李艳,雪莲一组去了4个城市,我和高明敏去了四个城市。路途坎坷,到吉林访问,第一天去化工厂区访问,第二天就爆炸了,而且污染扩散影响到了黑龙江。去武汉,遇到江西那年大地震,周边省份都有强烈震感。去东莞,访问的用户都有被抢过的经历,打车时,司机还警告我们不要提包走在马路边,因为他前几天刚拉一个乘客,就是提包在路边被抢,手都被砍断了。就这么提心吊胆,我们在外面漂泊了一个月做访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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