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壹》
一个人吃饭不能称之为严格意义上的“吃饭”,就好比“家”与“房子”不能混为一谈般,一个人吃饭只能算是进食、果腹,一种单纯满足肚子生理欲求的行径。其实很多事情都是靠自己心态调整,一件事情或好或坏,要看当事人以什么样的眼光相看——这么听来,似乎有些许唯心主义的意味,然而唯物也好,唯心也罢,私以为无可厚非,都是不同世界观的表达形式罢了,况且两者无法分割,譬如王阳明亦能自省而成仁,朱熹也得流芳千古。此般言论,也是鄙人一己之见,而身为another bullshit artist,权当酒后一乐耳。
《貳》
今天看微博时,在无意间发现《人间失格》里竟然有和我想法相契合的内容:“若能避开猛烈的喜欢,自然也不会有悲痛的来袭”。ycy说的是对的,是在逃避,也在失去一种付出的能力。无论怎样,我应当承认,我是一个不会恋爱的人,不知道应当如何去爱人,不知道应当去爱什么样的人。这种复杂的关系实际上对我来说是陌生的,两人应该是知心朋友,更深层的伴侣,而我过于笨拙和心急,应该意识到这种关系并不是排解寂寞的工具。现在的我不愿再抱有期待了,不断自我同情,终将成卑劣懦夫。《挪》写得真好啊,我们都时常羡慕永泽将近可怕的理智,也偶尔因为生活的苦乐感到自我存在的真实。
3.5
“对于看不到结果的事情,你还会坚持做下去吗?”这个问题几年前,帮助治疗lsh的时候我曾经问过几个人。当时的我尽管看不到她的好转,还是坚持下去了。现在我好像有所改变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变得功利又吝啬。高强度的外界灌输,推着我形成这些观念——少做无益之事。有的时候不免去想,所谓有益无益,真的存在明确的界限吗?事成之后,收获的是真实可触之物,还是一种自我满足的慢性欺骗呢。而一段友谊或爱情的结束,是真的无益么。我仿佛陷入泥沼,能感到自己逐渐沦陷,我似乎是愿意去做的,可此时理智抽离于肉体,给我敲响警钟——“放弃吧!坚持下去也是没有意义的”,然而身体却向下陷落着,又痛苦,又彷徨。我被吞噬了。我已经不复存在了。
3.6
今天天气很好。下午两点一个人到湖边拿了本书坐坐,湖畔的柳开始抽芽,时不时有风吹来,有点凉的湖风,吹得我头发乱糟糟。突然不知道听什么歌好,想起了刘瑜——《长达五分钟的爱意》一首一首地听了下来。这样的下午,湖边无一人,只有我在静悄悄地写作、阅读,安静得舒适极了。出门的时候,本想蹲下身子,用烟头逗逗宿舍楼口的猫,才发现已经好久没有见到它们了——他们迁徙了么?——罢了,总要离开的,人都是这样,何必这样去强迫几只猫留下呢。这样想着,我免不住的有点失落,只得悻悻的走开了。穿的单薄,阴凉地方总觉得冷。真是神奇,太阳下感觉就如此不同。阳光像融化的热黄油,让我一下子想到渡边对绿子说的话:“我喜欢你,就像森林里的树全都倒掉,老虎全部都化成黄油那样的喜欢。”这些都是我的心事,是我没能告诉你的事。
3.7
《壹:Thoughts about BALANCE》
学习轮滑的道路并不顺畅,我总是畏惧,尽管有时不知道自己害怕的是什么——害怕摔跤吗?并不。直到昨天练习双脚花样后滑,我才明白,我怕的是「失衡」。
<3ways to make better decisions>中提到了所谓的”explore-exploit Trade-off”,是explore与exploit的选择,而探索必定失衡,这正是发现新事物的必要过程。打破exploit的“安逸”状态,脱离原生的熟悉环境是痛苦的,出于自卫心理,我们不愿离开熟悉的事物,而对未知的陌生充满恐惧。有时我看到小时候小小的衣服都会哭鼻子——我怎么会长大了呢,那些小衣服,我怎么就再也穿不下了呢?从小的成长、破茧之痛、某些人的突然离开、甚至连reminiscence也是如此,这种归属牵绊着前进的路。习惯的暖房太舒适了,没人愿意离开,然而不进则如舟之于逆水,不打破平衡,只能被潮水淹没。无奈,只觉被万物裹挟而行,顺势而趋。
附:3 ways to make better decisions — by thinking like a computer https://www.ted.com/talks/tom_griffiths_3_ways_to_make_better_decisions_by_thinking_like_a_computer
《貳》
我现在时常觉得生命的可悲。或者我的存在,不足以称之为「生命」,只是「生存」罢了。我是无奈的,面对着未来,只能在环境中选择。我对于语言,是存在足够热情的,然而热情往往要屈服于现实,或说“替代性强”一类藉口,便为了区区饭碗向本心低头。我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空想家,即便再不情愿,又有何反抗的余地呢。新生的小孩,真的没有思想和兴趣吗?卢梭说:“出自于造物主之手的东西,都是好的。而一到人的手里,就全变坏了。”“人的手里”也可以是很广阔的概念——尚未步入社会,都可以说是白纸。可怕的是,人们开始在纸上涂抹,殊不知这墨迹,是纸落下的泪啊。
3.8
我已经很久没有感受过愤怒了。大喜大悲已然听我的字典中消失了。似乎每天心情都和天气一样,雾蒙蒙的。或是出于与人同悲,难过的时候我就拼命阅读,以前从未有此般渴求文字,这些印刷的横竖撇捺像挡箭牌般守护着我可怜的求生欲。最近有看《红楼梦》的想法,才发现我也已经很久没有看过电视剧了,甚至离上次全身心地阅读也过了些日子。沈复云:“自不读书者见之,似为我独遭,极其难堪。”说白了,读书少了,想的多了,人就陷入无尽痛苦的漩涡之中。《且听风吟》的“我”曾在记事簿正中画了一条直线,得出了令人悲哀的结论——“我们要力图认识的对象和实际的对象之间,总是横陈着一道深渊,无论用怎样长的尺都无法测量其深度。”教育心理课上,老师提问:“鲲为何不游至于南冥?”——即便食饱力足,北冥与南冥仍有万丈鸿沟,道阻而不可行。因而化而为鹏,怒而飞,展翅遮云而至。青云之志壮矣,凭风而行之;渺渺兮吾志,倚何而行之?
3.11
人的感官有互补性,我对此深信不疑。从小看坏了眼睛,也一定程度上造就了耳朵的灵敏。在旧居时,从六楼我的房间里能清晰分辨出每一个上楼的人的脚步声,距我多远都能揣测个大概——拜它所赐,使我多次在家偷摸玩电脑、看电视都能幸免于难。现在,嘴唇每天都处于疲倦不堪的状态,懒得张开交谈,或许是它觉得发出那些奇怪的音节是没有意义的活动,声母韵母排列组合,跟一群表面熟悉,实际陌生的人吱吱呀呀,实在滑稽。(实际上,倘若不是为了表现出合群,以防被人说是freak,我宁愿闭口生活,不吐一字。)于是我开始练习观察的本领。在我的生活中践行《Flipped》里提及的“整体大于部分之和”的奇妙理论。我也像Juli一样站在走廊,看形形色色的人匆匆走过,然而除了华丽的外表,眼球并没再为谁停留。没过多久,我的观察能力就有了很大的提升,譬如,相处一段时间后,我能不太费力地说出他们的性格品质,小到个人及其家庭,大到群体——尽管有一些不好用词汇描述——室友们无趣又淳朴,内心实际很善良;某些热衷于网恋的男孩,遇“事”其实很幼稚;还有少许人,尽力与有趣的人融入,也掩盖不住心底的无聊和自大。像木心说的,“地下车好读书,各色人种的脸是平装精装书。”慢慢的,这倒成了我在痛苦和乏味中的一件小乐事,并且偷偷地在心里引以为傲。就在现在,窗外竹子被风吹的沙沙作响,我知道new landscape appears,新的一年又来了。
3.12
我是一个随性至极的人。实际上,在我明确意识到这一点之前,这早就被我的高中数学老师发现了。有时我很希望我是个有钱人,因为有钱人可以做各种自己想做的事——尽管我现在不知道想做什么——不过我知道我不喜欢做的,这就够了。
今天终于读完了《且听风吟》,买了三部曲之二的弹子球。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很羡慕作品中的这些角色(“我”、渡边,以及《超脱》里的Henry),以至于也想成为作品中人。
4.7
渐渐的我发觉,我爸把我当作大人了,甚至是一个“男人”。他教诲我的,更多是shoulder my responsibility and take care of my mom。他会用男子汉的标准要求我,要我照顾好她,跟我讲她老了。
这次返乡,我能明显感觉到她态度的变化。担心我为了攒钱不好好吃饭,又偷偷给我转钱;走的那天,本想大显身手饯行包顿饺子,饭后却因为不合口味而失落懊悔。
我有一点点害怕,怕一位母亲的谨小慎微,小心翼翼。我怕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辜负了她。直到现在,考上这所大学仍然是一家人的心病,但我感觉,她在不断“自我欺骗”,在给自己洗脑,她称赞我,表扬我,又对我赋予了新的期待——这种希望引导着她,也只能继续选择相信我,会带给她和我自己更好的未来。可她好像已经走出来了一般——明明知道她没有,我自己也没有。
下午在高铁上,座位靠西,抬头刚好能看到落日。我从来都没对这些景色有特别的感情,直到今天,水光粼粼,湖水里满是阳光。我这才忽然意识到,从前从未对这些提起注意。
我一路向南,离开过去。
“But where’s my destination?”
4.9
我的情绪真是太容易被天气摆布了。
相较于绿子,我更喜欢直子。绿子是大家都会喜欢的女孩,活泼又坚韧。我一直对渡边皈依绿子的行径有所批驳,我将其理解为某种自私的「叛逃」。唯有绿子能将渡边救赎,而唯渡边能将直子救赎。我愈发觉得能够体会到「悲哀在春色和花香之中摇颤」的感受了。
最近做什么事都不能专心,没心情学习,逃课,断食,随心所欲。我明白出现这种状态就不该再在学校待下去了——事实上我早已待不下去了——出去走走,或者在家睡上一个礼拜的觉,把心态调整好才行。
这一周挺冷的,不只是气温。
5.13
今晚想写一写去年冬天的那个男孩。
他的名字已然漫漶了,他都不能称之为我的朋友。成为好友的短短几天,没有交流,可奇怪的是,日后我却常常想起他。
我们认识是因为一场真心话游戏,掷骰子的把戏而已。后来聊起了天,从感情经历聊到喜欢的事物再到梦想——我很诧异,我竟然把他说的话记得如此清晰。他说心里有一个不可及的女孩,分开了,过去了。他说要努力赚钱,环游欧洲,最想去的地方是冰岛。
“Holland”他说,“你听听。”
由他,我第一次听说Novo Amor。
到后来的Anchor,我形容为“这是一个凉凉的歌手”。
根据他的描述,冰岛是寒冷的,凄冽的,这也是那晚我从这歌里听出的味道——要说悲伤,倒也不见得,更多的是孤独,好像勾勒出一片冰天雪地,空无一人。
当时他的头像是一个男孩的黑白背影,这让我更加觉得他是一个独立而孤单的人,似乎有某种与众不同的气质。
总是想起他来的缘故,想写他很久了。今晚落笔前,在路上一直在想,应该用什么短语来形容他,像是忧郁的王子——被人囚禁在满是荆棘的古堡里的那种,或许是最终结局悲惨的卧轨诗人,或许是特立独行的印象派画家;忽然觉得,他更像一位虔诚的朝圣者,不同于浩浩汤汤的游行队伍,一个人怀揣着满心崇敬,一心只想去那个圣洁的地方。
“我很喜欢这份寒冷,更想去看一看。”
It said,“With frozen feet I ‘ll move,the winter brings a new.”
其实,我倒不觉得这首歌是写给冬天的,反而应该是秋天的歌。毕竟冬天人人穿的臃肿至极,虽然天气严寒,可冬天总是让人联想到人群依偎取暖或者是周末温暖的被窝。很多歌曲在我看来都应该属于秋天,所有悲伤的骊歌都应当在秋天唱起。温度已经逼近冬季,却都还死守着那份不愿添衣的倔强,最终落得自己身心都冷冷的。
想他的次数多了,有的时候不由得问我自己,是不是与一位挚友擦肩而过了?不然。我不会寻找那个男孩,也无从寻找他,但是记忆和文字始终提醒我,有这样一个陌生人存在过,形单影只地从身边走过,留下了两支冰冷的歌。
5.16
夏天的夜晚是最让人厌烦的,黏腻感裹在那些拼命裸露的肉体上。很小的时候,准备一些英文演讲比赛,总会有人问,你最喜欢哪个季节?小孩子,自小被灌输了这样的观念,纯粹出于答题的功利性随便回答。
读完《挪》之后,我对春夏之交的夜晚有着别样的情愫。所谓「刚交五月,不能不感觉到自己的心在阑珊的春日中摇颤」,这样的情景在我身上一遍遍发生。实际上,「五月比四月更难熬」是我最赞同的话。我倒对落花没有任何怜悯或是同情,岁岁年年人不同的道理,早已成生活习惯的一部分。一八年的这时候,我还是趴在课桌上偷偷给陈鑫烨写信的小女孩呢——实在是羡慕渡边君,每次都能给直子去信,哪怕是写些假惺惺的快乐。现在回想,去年的烦忧早已忘得一干二净,自然,明年的五月,也会把今年的忧愁忘却。
这个季节的夜晚也愈发迷人,一定要等到天黑以后,有些微风,我们这里并无玉兰花的幽香,更多的是一种言语无法描述的春末夏初特有的味道。若不是在校饱受束缚,我倒是非常想撑个吊床,跟星星一起睡在花园里——即便有校园情侣卿卿我我,我早可以做到充耳不闻,甚至嗤之以鼻,沉浸在月夜的柔光里,在这短暂的、可以放空的、好不容易没有悲伤的风中陶醉;或是回到家,爬上三十余层的房顶(那里风大些,也显得更阴森),鸟瞰远处的灯火,和不知通往何处的高速公路——在这个高度,条带状的公路显得很是狭长,能在夜色中看到的唯有更狭长的幽幽路灯。每次上到房顶,虽然害怕到浑身颤栗,但还是更喜欢独自登顶,出于小小的私心,想把黑夜的温柔都悄悄吞掉。
也是从一八年开始,我爱上了秋天。
秋夜是冷的。去年秋天,没有太阳的白天,耳机里放的是《枫》和《California Dreaming》;没有太阳的夜晚,耳机里放的是《为你我受冷风吹》。
秋天的夜晚是最适合抽烟的夜晚,不需要理由。
与其说四五月的痛苦,不如说十一月的秋季更悲怆。整个人不由得笼罩着迷茫,失控般的将自身包裹起来,下坠,窒息一样,无论如何也找不到超脱自我的小舟。
秋天最适合无病呻吟,同样不需要理由。
6.23
“我觉得我变得越来越奇怪了。”
我是个什么样的人,现在我自己也说不清楚。
最近我又听起了摇滚,看起了上个世纪的港台电影,读起了《子弹》和《挪》,吸起了万宝路——怎么看怎么像秋冬标配,与这个季节的燥热格格不入。
面对陌生的人,我无力发展新的关系,在现实生活中,难以有人彼此理解,难以找到我所认为的「有趣的人」(这并不意味着网络世界有人理解,我早早明白这道理,不抱希望了)。反而,我更有戾气,爱憎分明,除非极度有好感或是熟识的人,面对其余的人则是另一副面孔,更愿意用只言片语敷衍了事,冷冰冰地让他们看清靠近我这件事,然后自觉地知难而退。这样以来,周围的人大多都在心底认为我是个不近人情的奇怪人物,长期以往,也不会再有人来扰我清净,我在这世界一隅孤独地活着。
实际上,我并不是完全自我封闭的。Admittedly,我的内心是渴望被人理解和关心的。但是与其吐露心中所想而无人理解,比如自我保全,不吐一字——现实朋友仅有三人知道我的微博账号,而这里不过是日记的另一种形式罢了——这样面对陌生人,反而像是有层外壳包裹的安全感(嘿!绝不是因为“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呢)。真是可怕,画地为牢,我在自己的泥沼里挣扎,反反复复,每每在希望边缘就被莫名的力量向下拖拽,真不知道哪天才能有人救我出来。
原本在6月8日晚上就想写些什么。语塞,我也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乱梦里,又回到了小小的、拥挤的教室,熟悉的人,面孔竟和说再见那天一模一样——哦对,好像我连再见二字都没说。这一年的开始,我认识了谁,这一年结束,我又告别了谁;这一年过去,我习得了什么。
我过上了我想要的生活吗。
我是在前进吗。
Honestly speaking,自我反思是世界上最为徒劳之事。这种大脑活动让人迷乱,然后就继续在自己的泥沼里扑腾扑腾罢了。
至于走不走的出,谁又知道呢。
7.17
今天认真的想了一下,第一次听万青是在2015年还是2016年,在某个网友的空间背景音乐看到了十万嬉皮,第一印象是很特别的名字,有点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基本上是出于新鲜和好奇去听的。在石家庄的寄宿高中,听逍遥跟我提起这个乐队,这是我第二次接触万青。再后来不知道怎么又听起了万青,听了《杀死那个石家庄人》,仍然一直是不怎么了解的状态,像很多人一样,对万青的了解也就局限于这两首歌。在石家庄上了四年学,未来还有三年,尤其是在这么多年之后再听起万青,总觉得有种亲切感。
对于喜欢的小众事物,我总想藏起来,没有他人窥探的世界感觉很纯洁。分享喜欢的事物,也会遮遮掩掩,不让别人发现这神圣的精神园地。而事实上,并没有人真正关心他人听什么歌曲,与其花五分钟去听一首歌,不如多看看朋友圈的美女照片。正因如此,也没有什么遮掩的必要了——发布在公共空间的分享也只是给自己的分享罢了,他人对你的理解也是局限于面相的“丑”与“美”,又有多少人愿意稍稍驻足,花费自己宝贵的时间了解他人的内心喜好呢。
万能青年旅店并不小众,黑豹乐队也不小众,只不过人们对他们的了解也是局限于几首成名曲罢了。是因为他们其他的歌难调众口吗?也不然吧,谁也不知道,又有多少人是走马观花,听完几首热门就消遣自乐的呢。后来的Sunset Rollercoaster也好,Penicilli也罢,也多是大众化走向。听歌这事,也没什么优越感可言的。我一直赞同,与其为了标榜自己听新潮音乐而去听,那不如不听。——嗨,听歌得了,这么上纲上线干嘛?
我个人只在几年前涉足过民乐领域,对于摇滚一类,可以说是一窍不通的。直到现在,我也没听出个所以然来,就连摇滚是什么样的曲风,我都半知半解。要么就是听些朦朦胧胧的旋律,自我陶醉在这些没人听说过的乐队——就连百科词条都没有——唱的歌,感觉就像是在梦游。现在的耳朵映射了我的心态,对于生活的态度,对于情绪的态度,与先前相比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大概是什么心态听什么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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