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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看了许倬云说的“今天的文化是打扮出来的文化,是舞台的文化”。回想,那人与人的交集又何尝不是打扮着的维持着的关系,有些带着形而上色彩的的舞台假面。正如那六个面——你以为的他,他以为的他,真的他,他以为的你,你以为的你,真的你。
所以,你有没有很假的时候?可能很多人会说,假过无数次。但若问到最假的那一次,应该就会有所犹豫吧。如何权衡哪般最假,情感之假,或性质之假,或反差之假,讲不清的最后只剩对自己的问。
媒体人评价,许知远直抵心灵的发问才能碰撞出火花,你确定不是现实中所言的“发难”?我们从小被教育要“善解人意”、不该说的不说、不愿说的不问,节目上的所谓火花下的金句,那是观众想看的“自我剖析”or“唇枪舌战”?
你说真实也是残酷的,那又何尝不是需要代价呢。熟人私下才聊的,真要能摆台面上放开聊,大概率也不见得全真。不过一手拿钱,一手满足看客之欲罢,舞台谢场博一堂喝彩。
(卡叔今晚发圈说,不能用语言准确表达的东西,最好完全不说。想想,那我们算不算越来越不会…不想表达,像偶尔无语,像偶尔一句话噎住个人。所以开始对着部分人事变得沉默是金,嗯,间歇性失语+冷眼而视症。喏,这个词~儿~明天得跟肉分享下儿。)
(二)
某一时刻,无意识美化,把你身上有的我所不具有的特性加以肯定并放大,觉得那就是最好的你,即使有不好也会觉得你仍是好的。或者,欣赏、崇拜、情人眼里出西施…这些美好词眼里再进一步,大概就是近似无条件的信任和美化。
这与被pua之间是不是又一步之遥。不过大概好在的是一个还能半明半昧的反推、抽离,一个已深陷泥沼不自拔。像最近又刷到的余秀华挨打无数次仍无谓的帖,无畏or无为?
(三)
说渣男这个词是把复杂的人性变化,用一些低能的词语去概括。是低能的退化,还是通俗的比拟。在文言文与白话文争得火热的时候,胡适一句“干不了,谢谢”的驳词正正像轻轻的一击,敲得文人的坚持的花瓶裂了缝。在呼吁菁华文化自信觉醒的这会,要指责一个趿着不合脚拖鞋的人是错的吗?或者错的又是在不合脚的拖鞋吗?包容性或淘汰性。
总会有些明白人清醒地说着“低俗”的话,做着“低俗”的事,为着这般或那般原由,附和、随性又或为贴近那“低俗”的人。这是说的降咖位的一种,还是向下兼容吗?无解。大概率,转身又会见一脚踩在泥淖里,一脚踮着的,伸长手费力去抻那幅《最后的晚餐》的“剩”徒。
(乱想)
书里讲得“我在南京住的地方一道后门,每晚我打开后门,便看见一个静寂的夜”。此刻这夜里也是让人舒心的静寂,想上天台吹吹风舒展会,披散着头发的是不是会惊到走廊的监控,惊扰到哪个起夜的人的梦。
3:42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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