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色的沙粒,越来越坚强,躲在风中。
凌乱的白发,越来越慌张,空中抖擞。
流浪,萧条的路客,
悲伤,背上古朴的刀鞘。
周遭无数人如烟入眼。
攥刀的人紧盯前面,
咫尺之间,无所谓东西。
等上几次暮日云雨,
也有杏肉胡酒,将马换骨梳,
整理衣冠,狩杀禽兽,
好不痛快。
前景色途穷尽,
一睹石墙林立。
墙上有静影成壁,对话与己,成三人。
一人说:“我花费了时间,去写一本书,醉后才发现,一切空话成梦,做事作诗都烂在了谎话里,周围已无人信我,我也不相信我是我,谁是我。”
一人说:“我走遍了世间,观山画海,可双亲无人伴居左右,我心生担忧,回到了家,才发现那山还是山,我一直远远地看着,并未走动,那海是画了下来的,只是家门前雨洼泛滥,被我当做流淌的海。而双亲早在家中,待我迷途知返。”
还有一人,放下背上的刀鞘,无刀也无风。
往脸上打了几拳,他说:“我是一个吝啬的人,书生未书功,江湖美景也未邀我,我吱声叫嚣云间圆月,它应我所求,给我南柯一梦,说说自己那些故事,但我从不与人说,只和墙说,说够了,那我就拔刀劈了这墙了。”
其余二人,听之,大喝道:“不可!”
那人不听,恶狠狠地劈下,
天下自问,没有风云变幻,
叮的一声!
灰色的沙粒,越来越慌张,空中抖擞。
凌乱的白发,越来越坚强,躲在风中。
那人手中忽然出现的刀,
劈在墙上,
却是断了。
潇潇洒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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