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老三,老六说得对,清军虎骑军的厉害我们不是没领教过,心急吃不了热豆腐,鲁莽行事,反而会被他所伤,倒是这个李翔,一定不能让他逍遥快活!”金虎气的一锤把旁边的桌子打了一个洞。
这边银虎半夜被抓来,还在醉酒中,五贝勒一直未睡,军师苏托前来告诉了他银虎被抓来的消息,他漆眉微挑“哦?随我去看看。”
只见牢房里灯火通明,银虎被扔在一张床上还没醒来,五贝勒走过去看了一下他的脸庞:“果然不是个俗人,你们一定要好好对待。”
“好的,贝勒爷,这就把他叫醒,他要是归顺了什么都好说,要是不从与我们,大刑侍候!”旁边牢狱总管咬牙切齿。
“哎,我说你们动动脑子行不行?贝勒爷不是教过你们么?对待什么样的人就要用什么样的办法,他可不是一般俗人,能指望你们那些惯用的蠢法子吗?用强只能让他折了,那就毫无用处了,你们要找到他的命门,笨蛋!先给他换个地方,好吃好喝的对待。”苏托训斥道。
“是!小的们愚钝,还请贝勒爷明示!”总管点头哈腰。
“呵呵,此人在山寨地位非同小可,也算个说一不二的人物,你们要懂得他的心思,不知道的话,可以找李翔问问,听着,三天之后,我要结果,否则,哼!”说完脸色一沉,嘴角的阴翳让人不寒而栗。
“是是!小的们一定尽力!”手下的人诺诺有声,等他走后,那几个人围住了军师苏托:“老总管,还请救我们几个!”
“呵呵,别怕,我不会不管的,只是你们凡事要动动脑子,又不是不知道贝勒爷的脾气,先把他伺候起来,过两日我来看。”说完走了。
银虎醒来已是晨曦微露,一睁开眼顿觉事情不对,这是在哪里?他愣了半天神,周围陌生,不同寻常的室内装饰,原来是清军的帐篷,坏了,难道我已经……他努力回忆着昨晚发生的一切,李翔,他人呢?
“英雄,你醒来了?”这是进来一名士兵,恭敬的问道,一看装束,果然是清兵,“你是什么人?我现在在哪里?”
“我乃大清五贝勒虎骑军一名士兵,这是我们的营地。”
“你们是怎么把我抓来这里的?我要出去!”
“呵呵,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有什么事叫我,出去不可能,我负责伺候你日常起居和看护。”那人给他倒好了水,端来了饭,笑了一下,放下就走。
“你别走,给我把李翔叫来,李翔,李翔!你个混蛋!”银虎下床就往外走,怎奈步态发虚,刚走几步就倒在地上。
“混蛋!你们给我吃了什么!”
“放心,没什么大碍,只是昨天给你吃的水里放了一点“脚步软”,怕你逃跑,哈哈!老实呆着吧。”说完那人走了。
大势已去,银虎只觉着绝望,悔不该轻信李翔,被人神不知鬼不觉的掳到番营,还不知大哥弟弟们他们知道吗?他们现在一定着急,也一定会来救我的。
一连两日,银虎好吃好喝,除了那个伺候他的清兵,就是见不到其他人,自己身体已经恢复正常,从屋内向外望去,外边戒备森严,顿时心里明白,硬闯是徒劳无效的,只有等待时机,渐渐地,他失去了耐性,在屋里焦躁异常,开始大骂并乱砸乱摔东西。
正在大喊间,一人推门而入:“我说英雄,待的不耐烦了,别闹了,我们贝勒爷这几天没空,要不早就来看你了。”
“你是谁?”银虎上下打量着来人,只见他一身简短的满人打扮,盘着灰白的发辫,微微笑起来一脸皱褶,表情轻松,倒也和善。
“我是这里的军师苏托,以前和你们汉人打过交道,奉贝勒爷之命来和你聊聊。”
“道不同,我们没什么好聊的,你出去!”
“哎,你不想聊没关系,可以听我说说道理。”那人竟坐了下来。
“壮士,你也知道,自从我大清从东北起兵南下,一路势如破竹,不可阻挡,为什么?一方面是我大清将士英勇,另一方面是你们大明朝廷腐败,官场中空,早无御敌之师,再加上各地义军突起,中原大地已是千疮百孔,我知道你们也是义军出身,不就是被当地管府欺负,活不下去了吗,为找口饭吃才占山为王的,你们反对的就是朝廷,这会还为他们卖什么命?”
“我们怎么打是我们明朝内部的事,你们外来侵入中原,自然要抵御外辱。”
“哎,此话差矣,为之卖命的朝廷早已腐败不堪,而且就算你们能保护他们一时,到头来他们领你们的情吗?不重新把你们压在身下欺负就不错了,所以你还坚持那些所谓的民族正义虚头八脑的做什么?俗话说识时务者为俊杰,洪承畴都已归顺我主,你一个小小的山寨,能耐我何?”
“哎,废话少说,抓都被你们抓了,生我不留恋,只求一死。”银虎心里一动,但别无他法,只是如此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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