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闲的一天,随着学生们放学陆陆续续地到来。看到他们虽然被作业烦恼但是却依旧比我们这些人具有活力,不经世事的少年少女。现在,终是换了一个位置去思考曾经的自己。都是正值青春期的孩子,即将丰满而又脆弱的心灵,在鼓励和打击下摇摇欲坠而又不断向前。现在还不是考虑那么多的年纪,为了成绩,或者说被社会定义为为了孩子,或者是为了家长的薄面以及这些老师的前途,总之在放学放假之后,他们需要到来再进行一些磨练。四处望去,看不到和小梦要好的那个心思敏感的学生,说不定已经听说了关于小梦的事,替她忿忿不平。子墨找其他人还是要到了小梦的qq。
临近10点,下班了。推脱了顺路的同事,因为子默还要赶去第二份工作的地方,期间可以找个路边摊吃点东西。老地方的摊位,大妈笑呵呵地招待。子默听到一个偏胖邋遢的女子跟大妈说能不能给她先做,大妈一边应着,一边帮我端过热气腾腾的麻辣拌,子默笑着接过。虽然习惯一个人,但是子墨却时常注意着周围的人,想他们的所做,以及所想。那些每个人背后的故事才是吸引子默的东西。看起来那个邋遢女人着实是一个爱吃切不善于打理自己的女人。夜幕降临已经比往日快了许多,世界似是也进入另一个空间。现如今,这片天空已经不是单纯的白与黑,夜幕要比白天更加绚丽异常,自然衍生了一些在夜里活着的物种。
似乎夜幕更能给大家带来安全感,尽管大部分邪恶的事情都是趁着夜色,这是充斥着混乱的夜。子默从后门进入,和见到的人打声招呼,换了工作服,开始招待渐多的人群。酒精下的人群被带来更多的是刺激和冒险。面对一些人的挑逗,子默更多时候是再为其续上杯酒,消失在不远的混杂人群中。“啊!!”就在子墨以为就快结束一天工作的时时候,传来一声高过音乐的女人的尖叫,子默看着已经有些骚乱的人群,恐惧一圈圈扩大。一种不好直觉充斥在子默的脑中。但是他并没有靠前。自然会有处理这些事的人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果不其然,一名穿着鲜艳的女子敞开自己的衣裙,用一种不幸降临的姿势趟在了地上。灯光晃动着,看不清长什么样子。那凌乱在地上的感觉,就像一朵花,被一场大雨刚刚打落。不待那些人仔细看去,子默已经感觉到一股死气。整个大厅已经全都变得空荡荡,但是包间里的放纵一定未有所觉,今天晚上的事也一定会被当成一时茶余饭后的话题。子默想到这些,嘴角轻蔑上扬。子默就是这样一个人,遇到事情之后反而会变得异常冷静,分析周围的形势,那瞬间冷掉的面容,像是一个不带任何存在感的人,是多年的经历造就了子默这种样子。孤孤地站着,子默一步未动。这一切被刚进门的蛇头看在眼里,心里蓦地有些异样的感觉。“事是瞒不住的,报警看看怎么说,这女的有病吧应该,脸这么白。”“还是一个人啊,没跟着朋友。。”“喂,110么,我们这里死了个人啊。。”
警车驶来,除了那躁人的警笛声音,似乎并没有什么值得期待的事情。保护现场,限制人进入。今天晚上可能要被带去问话,早点回家的希望又破灭了。收起自己那本来就没有的表情,以免更会被人误会。子默装作有些吓到的样子,被简单询问了几句,只是酒吧的负责人被带走,这倒是没有想到的。事到如今,早些回家也不能快速入睡了,对于每个人,末日何时到来,都是不得而知。自然还是像往常一样路过红灯,下意识的看向那屋檐下,却发现空无一人,连周围那些生活过的痕迹都一抹而净。相比之下,这个连音容相貌都不知道,只是每次看一个隆起的背影的乞讨女人,更能在子默心里荡起涟漪。失踪比死去更能给人带来无尽丑恶的想象。绿灯亮了,子默暂停了两三秒,视线离开,朝着家骑去。
又是比昨天更加阴郁的天气。子默躺在床上,不停地做着仰卧起坐,然后回想今天发生的事。酒吧女子的死不简单,不知道死亡原因,没有人认识。乞丐女的人间蒸发,虽然这么想有点太过瘆人,但是面对太多的未知,命运必定会提供下一步线索。这时候,手机一阵信息声,是小梦的好友验证通过了。
“哈喽,”
“小默,找我怎么了”
“好像今天没见你啊”子默故意装白痴。
“我被辞了啊,你不知道么”
“啊?为啥啊。”
“市场部的吵架来着,我去帮小敏忙,结果人事主管直接和我说,你以后别来了。”
“啊,这算什么啊”
“我也纳闷啊。我是最后一个进办公室的,”
“好吧,你也没问啊?”
“不问,我就让她给我结算好工资。”
“你也够犟了啊。那你在家干嘛?”
“准备有个事业单位考试吧。。”
“ 好吧,”发过一个抱抱的表情,那边没有了回信。这种戛然而止的感觉,让子默心里有点犯毛。 眼皮一点点加重,子默不由自主地进入梦乡。梦中,他无谓的奔跑,有一个目的地,却是怎么样都好象跑不到终点,这是一种很让人无奈的感觉。像往常一样,最终的结果肯定是梦醒,但是自己却无法止步向前。情况好像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样,自己正在感觉到疲惫,是那种切身可以体会到的真实,路并不长,甚至可以看到,不远处就是自己将要到达的地方。但是,心脏衰竭的信号正愈加强烈。似乎有画外感心电图的振幅似乎正在逐渐缩小,嘀的一声。某人进入了长眠,孤寂如空空宇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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