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 zoe Under the clitoris 3月22日
‖雙生
在人生的某些節點我們相交、分離、再相交,我們的關係在親密和疏遠之間來回遊走。我們的生命軌跡是DNA的雙螺旋結構,我們相似、相異,我們註定彼此牽絆直至生命的終點。
她是大我兩歲的姐姐,我們之間有著難以用常理解釋的一致性,我們是心理上的雙生子。
我們的脾氣秉性、人生境遇有某些相似之處。這種相似不是人類所擁有的某種特質的相似,而是擁有相同成長環境、被塑造、不可避免的相似。
她曾經走過的彎路逐漸清晰,赫然出現在我面前。現在的她彷彿就是未來的我,我沿著她走過的老路重新走過一遭。
即便如此,在大多數時間裏,我們走在各自的生命里,互不打擾。而在一些時刻,我們相異,無法兼容。
我們曾一起迫切的期待长大,而長大之後我們又如此渴望回到童年。
曾經期待成年後的自己可以對生活多一些掌控感,後來發現生活裏更多的是難以理解的無序和混亂。
在這樣無序和混亂中的生活,我們會經歷一些糟糕的事情,但我們將共同承擔,這讓我感到欣慰和心安。
‖紅與藍
我的身體里有兩個我。
一個喜歡簡單中性的衣服,追求專注和秩序感,與人保持相應的邊界,不對人產生過高的期待,理性;
另一個喜歡色彩艷麗的衣服,追求生命的歡脫與躁動,性格熱烈,急切的與喜歡的人建立親密關係,對人充滿不切實際的幻想和期待,感性。
我難以簡單的用性別加以界定這兩個完全相反的我,或許用顏色更為妥當——藍色的我和紅色的我。
它們處在天平的兩端,而我極少會站在中間。紅色更多的時候我會顯得過於亢奮,有生命力,難以專注冷靜;藍色更多的時候我會想念紅色的我。
這個感覺像是跟自己談戀愛。
如果讓我選擇,能夠選擇其中一個人格,我願意永遠成為藍色的自己。我試圖尋找各種可行的方法,將天平持續的、無盡的向藍色靠近,直至下沉。
同時,在這樣接近、疏離、接近、疏離的循環中,我常常對自己感到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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