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去世有段时间了,而我直至今天才来记录亦或称为怀念。
他是二姨家的孩子,也是家里仅有的儿子,去年不幸遭遇离婚,今年又是病魔缠身,然后医治无果去世。他还很年轻,打我听说他患病起,直至离世,只有几个月的时间,太过突然,同发病时一样,只听母亲说他住了院,肝癌晚期。
我只记得那日雨很大 狂风不止 大概天也为他鸣不平 但是否为他入土途中带来困扰 不得而知他疼痛难耐,夜不能寐,终是没能熬住才去了医院,在这之前,他始终一个人强忍着没有告诉家人。
过年时我们见了面,到今日,没成想,那却也是最后一面。夜幕降临时他来的我家,来接姨夫。他身形消瘦,一眼看去都是脆弱,摇摇欲坠,真让人心疼。
确实也挺伤心的,是亲戚也是同时代的人,他是我哥,没有什么深刻的鸿沟。他向来待我都不错,还有二姨姨夫。
无法想象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残忍,以及他走后留给这个家庭的重担,他还有三个孩子,而姨夫他们已然年迈。
那日中午母亲打电话来告知哥去世的消息时,我很平静,不是早有预料的那种淡定,而是心疼,哽咽压抑后的宁静,知晓、理解他离世所带给家人的悲恸。
事情距今应该有半月了,我也总在记录和懒惰间游离,即使终是落笔,也无法追寻和复制那日的心情。离散如此猝不及防,透过此事多少人能够看开潇洒肆意生活?又有多少人被此事绑架,从而怀疑惧怕人生。
有些人就这么苍然离去 你丝毫留不住痕迹我无法阻挡或拯救,亦无法参加他的追悼会,我无能为力,一无是处。仅存下理想生活的信念,自他离世,也大打折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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