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日里,我早晨醒来,会习惯性的只穿一条内裤,不修边幅,下意识的去摸索烟和火儿。在这之前,总有几个时刻心里会反复涌现几丝悲伤的情绪。想果断忘掉,但就好比抽烟多了再去戒一样,往往徒劳无功。
有一天,我突发奇想,“悲伤似乎和爱情很亲近,我索性查了一下爱情的定义。”认真揣摩许久后惊觉:操,我他妈失恋了,我真他妈失恋了! 这一客观事实有着不容置疑且从容不迫的格调,有着斩钉截铁一发不可收拾的气派。我开始后怕起来,开始惊慌失措,也开始自我悲伤。这一切尽管在我心中跌宕起伏波澜壮阔,但别人看我却还是波澜不惊的状态,甚至觉得我狼心狗肺,毫无人类情感。因为我还是与一如既往的与熟悉的一群人一同鉴赏岛国的动作爱情片,晚上寝室卧谈内容开放之程度更有有过之而无不及之势。
我想这憋在心里并不是什么舒坦的事情,而天涯各处的鲜花芳草也不想在多去祸害。恰好文字与我挺有缘分,我就带着肆虐的邪恶心理,把它塑造成我预想的形态,聊以自慰。(自我安慰)
在这里,我要让它的形态彰显出悲伤的独特魅力:刻骨铭心的深刻以及 使难以忘怀的记忆永不褪色的独特魔力。
我想用文字如此描述悲伤:
悲伤,一如那秦陇老汉喉咙深处飞跃的信天游,坐在毛驴驮着的破落平车上,满眼尽是黄色的苍山沟壑,抬头望便只是湛蓝的天空,净的没有一朵云。只听远处传来:
青天呀蓝天,兰格莹莹的天,
赶上那个骡子儿,一溜溜的烟,
一边驮高粱,一边驮那个盐。
黄蓝相衬的天地间,老汉那不怎么白的毛巾格外的鲜艳,悠扬悲凉的信天游绕出一道道山谷,迈出一盘盘弯梁,直奔向九曲黄河。生活的艰难 人生的苦难伴着老汉的歌声一溜烟的透过耳膜直逼心房。你或许全然不觉之就是悲伤,但是眼中早已噙满了泪水。曲终人散,像“走西口”中不舍哥远行的妹妹一般心境,泪水止不住地哗啦啦啦地流........
悲伤,一如那笼中的小狼脖颈项圈后的血痕。辽阔的草原边疆之上,若隐若现的蒙古包旁,有着阵阵私养的一只小狼。
七百多个日夜,小狼原只一个拳头大小蜕变成如人类天敌般硕大的战狼。
人类想驯服它,进而悉心照料,无微不至。可狼始终是狼,夜深远处断续的哀鸣牵绊着它,抬头高处的明月警醒着它。
它转而低嚎,
“我是一匹来自草原的狼!”
它始终在抗争,弃水,绝食是它的常态。脖颈上的铁链早已血迹模糊,但每次挣扎都像是决绝的冲锋!不忌死神的嘲弄,不屑人类的示弱,唯一向往着的只有自由!
而那深深的血痕,便是奔向自由的血的见证。我像是被感动,泪水再次滴落。可我发现这仍旧是悲伤。因为我是心痛而流泪,绝非温暖。
悲伤又一如那情侣最后一次做爱后的沉默
这样一种悲伤往往在这样的场景里:
到了最后一次,原始的兴奋在一次次碰撞后烟消云存,回归到现实中。她无所谓般肆无忌惮地依偎在他胸膛,眼中闪过盈盈泪光但绝不流出一滴泪水。他不置一词,任意手中的香烟在昏暗处忽明忽暗地冒着亮光。烟雾缓缓升起。
沉默悄无声息地藏匿其中。 它开始晃晃悠悠地遛进他的肺腑,义不容辞地席卷全身。逼迫着他只能躺着一动不动。他并无丝毫的行动障碍,但就有那么一种沉重的钝感,压着他的心,牵制着它的跳动。随后,取而代之的是窒息的错感,他感到呼吸困难。无形的压力不断逼近他的身躯,他艰难的斗争着,可他是多么脆弱飘摇不堪一击,最后无奈选择向沉默投降,以换取片刻的生存时光。
此外,沉默是贯穿着一整幕场景的配乐,独白,以及片头曲和片尾曲。当然,它还扮演了些许无言的观众,并恰如其分的表露出两个主人公的内心独白。
没错,悲伤就是这样一种沉默。
在之后未知的日子里,
它会突然来袭,让他无法反击,无法抵御。它不会让他痛快发泄、痛哭一场后就心满意足乘兴而归。它只会如那南方的梅雨一般,一来便淅沥沥淅沥沥个不停。看上去如同姑娘柔弱的纤手轻抚他的脊背,但心头这片田地却无法忍受这番雨水。因为这一滴滴的滴落就像针扎般隐隐刺痛并持续不断。刺痛地他不得不一遍遍回忆过往,而悲伤只选择给予他美好的记忆,同时还会让他对难以忘怀的事物认识愈加深刻,深刻到刻骨铭心。
是的,悲伤如此强大,强大到我用文字对它顶礼膜拜,讴歌颂德。
当然,我也怀着一份私人的目的:
乞求它可以饶恕一个个对它虔诚的人,
乞求它可以伸出有力的双臂,抚慰一颗颗受伤的心灵!
网友评论
我乐意忘却悲伤,不是我足够宽容,而是我选择更光明的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