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来神物砸爆眼
到了大连的海边,给我印象很深的是灰黑的沙滩上残留着各种海藻和贝壳。并不像电视里沙滩那样的光洁和洁白。几个大妈来回的绕着我“买螺啊~卖海螺~”至今我啥都没记住,就记住了这顿萦绕洗脑的叫卖声。
看我一扁嘴,我老爹不厌其烦的把我往肩上一扛,带着我去划船了。说是划船,其实是一种脚蹬的那种,费劲吧啦的磴着,然后通过方向盘进行方向控制。我爹很野,直接把船开的不知去向,我则开始担忧起了安全问题,越想越怕。哭的我老爹还是不尽兴的蹬了回去。
上了岸,我如释重负,我爹做厨师的肯定不会放过来到海边吃海鲜的机会。在当地人的推荐下,我们去到一个非常靠近海边的餐厅,通往那边的只有一条弯曲的木质廊桥。不时的有海水随着缝隙拍出,我也很喜欢这样的感觉,丁零当啷的开始往前跑,哗!嘣!我竟然起飞了!
说来真巧,在我跨过一个相对较宽的木板隔层时,一道极其粗大的水柱从我裆下的木板冲出。犹如个透明的大勾拳,狠狠的自下而上打中了我之前受伤的命根子,整个开裆裤被疾速冲击的水流瞬间填满撕裂,饱受打鸡的我顿时被抛到了半空。
总是说爹是个超级英雄,那种情况他也在落下前冲过来接住了惊魂未定的我。等到了餐厅后,直到老爹把蟹肉塞到我嘴里,扒拉了一下已经如同腌黄瓜一样鼓胀的唧儿,我才开始意识到刚刚的土飞机有多恐怖。。。。。
第二天,我们启程去了北京。在火车上倒是也发生了一个让我觉得不可思议的事情。坐在我们对面的是个大叔,奇怪的是我基本能记住他的特征。没有胡子,带着一个厚厚的大镜片儿,穿着梁家辉演棋王的那种衣服。
当时的火车都有窗子可以打开,他当时也不知道咋想的,把窗子开了一拳大小的缝。我妈嫌吹风还和他说别开,他意思吃完面就关上,就看他捧着个大茶缸子泡面去了。回来的时候我盯着窗外,只见在一处小土坡上,三个娃儿高矮如楼梯走势的站着。随后最高的那个卯足了劲向我们丢来了一个东西,真的准!不偏不倚的砸在了对面大叔的眼镜上,顿时瓶底厚的眼镜直接四分五裂,整个左眼框被飞速丢进来的土豆砸的满脸冒血。
可以说那土豆的大小和窗子开出的缝是极限接近的。哪怕大一点都不可能甩进来,而恰恰这土豆配合那大孩的抛射外加窗子的契合度,造就了这场眼镜的惨剧。当时真的挺恐怖,他眼眶流的血把翻在地上的一茶缸子面都染红了,还好没伤到眼睛。自此以后,我都不会在这种火车上开窗子,还好我大天朝发展很快,这类型的火车基本没有了。
到了北京,我们直奔了天安门咔咔一顿拍照。不过那时候还小,对这么恢弘的建筑竟然不感冒,就进去俩门就受不了累出来了。也是一件挺遗憾的事情。许是大山里待多了没见过世面,我老爹带我们去吃一家比较高档的餐厅,花了20多块钱。
放在我面前的是俩鸡蛋,白白的看着就没食欲,我一口没吃,心里还想说啥玩意来吃煮鸡蛋。我老爹也有点懵,刚刚喊饿的逼崽子咋就客气起来了?在我一顿比划和生气中知道了原因,不由分说拿着勺子就开始喂我,不吃不行啊,老爹一巴掌我的屁股就能变八瓣。结果一口下去,冰冰凉凉奶香四溢,竟然是冰淇淋!果然土包子就是我。。。。。
在晚上的一阵火车颠簸中,我们终于来到了故土。沈阳,也是我爷爷口中讲的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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